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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頭皮被扯到,‘嘶’了聲,斜著眼睛解開又糾纏到一塊的頭髮。他這時有恃無恐根本不怕被捉姦在床,不對,已經和燈棲枝、鹿桑荼他們正式分手,所以稱不上捉姦。
頂多就是一對狗男男住人家的屋、穿人家的衣還睡人家的床,但比沒分手之前還睡了人好一點不是?
苗從殊把鬱浮黎扯開的衣襟拉上,轉身舉手同他們打招呼:“早上好。”
他還順便跟門口探頭探腦的全家福問好,全家福回:“貧僧安好,施主保重。”
鹿桑荼長袖一揮,捲起桌上手臂長的花瓶砸向門口:“滾!”
全家福眼疾手快閃開,但還是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
鹿桑荼:“他什麼時候進來?”
苗從殊:“昨晚亥時。”
那就是他們剛走沒多久,鬱浮黎就進來了。
燈棲枝:“你故意激怒我們?”
苗從殊:“為何這麼說?”
燈棲枝:“外面重兵把守,他即便武功高強,可是千人圍攻之下,他必死無疑。你不在乎他被發現後會死,不就是為了激怒我們?”
“是這樣的,由於我見到新歡,心情過於奔放,以至於失了禮數玩得有些放浪形骸。”苗從殊誠實的說:“我只是沒注意到你們,不是故意激怒。”
言下之意,他心裡都是鬱浮黎,哪裡還有旁餘的心思留意他們的到來?
燈棲枝笑了聲,失了平時從容的風度,像是咬著牙槽般狠狠地問:“你就那麼喜歡他?”
苗從殊:“我心裡只有他。”
目前來說,真心喜歡。以後如何,不考慮。如果可以手牽手走過漫長時光,或許就是一輩子的愛情。
燈棲枝脫口而出:“那我呢?”
苗從殊:“你很好,我不配,請後退,下一位。”他看向鹿桑荼:“有話說嗎?”
鹿桑荼把佛珠一圈一圈繞到手腕:“我只問一句。”他抬頭問:“我離開之後,你是不是很快便琵琶別抱、轉投他人懷?”
苗從殊豎起三根手指:“三抱了。別不信,我不騙你,說愛就愛,說分就分。愛情這件事,從不開玩笑。”
“外面重騎三百、府兵五百,屋頂還有弓箭手八十。此處便是個水洩不通的鐵桶,任你如何神通廣大也插翅難飛。”鹿桑荼看向被苗從殊護在身後的鬱浮黎,說:“你應該是走水路,但現在下面的水閘已經關了。”
苗從殊抬手,用袖子擋住鬱浮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