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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的小-腚有點疼,鬱浮黎下手有分寸,沒打得那麼狠。
就是中途忽然覺得手感好,軟綿綿還光滑透亮特別適合揉一揉、捏一捏,於是就當成麵糰那樣來搓。他搓得專心致志、心無邪念,苗從殊忍得悲痛萬分很想告訴他其實麵糰還需要液體澆一澆。
苗從殊含蓄提示:“溼溼的,手感更好。”
鬱浮黎抬頭看他,“你真的失憶了?該不會是為了逃避追究才假裝失憶?”
什麼逃避?追究什麼?感覺不太妙。
苗從殊滿臉正直:“當然是忘得一乾二淨,難道假裝失憶很好玩嗎?你不要再胡亂揣測我,我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他抓住鬱浮黎的手往臀上放,然後說:“請繼續,別客氣。”
頭一歪,眼一閉,兩腳一蹬,魂飛天外,忘記肉身的存在,任打任掐任撩撥,就十分的聽話沒得說。
他這樣,鬱浮黎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乾脆就把他褲子提上來,然後摟住人跟著躺下去動也不想動。
下午剛睡過一場,眼下誰都沒有睡意。
苗從殊就問:“我能恢復記憶嗎?”
鬱浮黎:“等你修為回來就可以。你靈根受損、識海不穩,過兩天我再治好你身體的沉痾。”
苗從殊應了聲,沉默片刻沒忍住就詢問:“誰害的我?”
鬱浮黎:“我。”
“欸?”苗從殊詫異。
鬱浮黎一邊梳攏著苗從殊的長髮,一邊說:“你是受我牽連,若非我妄自尊大,不夠小心,你也不會遭受那些無妄之災。”比起天道,他將錯歸咎於自身。
因為苗從殊是在他的袖中乾坤、他的眼皮底下被天道算計得差點魂飛魄散。
鬱浮黎不敢想象天道算計成功、苗從殊沒了的話,他該怎麼辦?
思及此,鬱浮黎便摟緊了苗從殊,將臉埋進他的肩窩裡,而苗從殊被勒得有些疼,可他感覺到來自於身旁男人傳來的如潮水那般密集又洶湧的不安和黑暗,令人幾欲窒息。
苗從殊伸出手、翻過身來,將鬱浮黎擁抱進懷中,用自身的體溫無聲的述說,告訴他自己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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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天過後,天氣放晴,天空湛藍如洗。
院子裡的桃樹一夜間開花,緋紅色的花朵滿枝頭,成為終年積雪的崑崙山頂唯一濃烈的顏色。
木屋籬笆之外,隼崽躲在木樁後面,但木樁根本藏不住它圓潤的身體。
它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