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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斷然回絕道:“我這人有個毛病”
說這拍了拍自己的腰身:“這腰桿子太硬,就是彎不下去呀!”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譁然,這店小二好不識時務,你可知自己拒絕了誰的好意,又錯過了何等的機緣,我要是有你這機會,就是叫我去當狗,給人家看門,我也願意啊!
而臥蠶眉也頗感意外。
試想,二人身份進行調換,怕是自己都很難拒絕這等富貴榮華就擺在眼前的機遇。
但轉念一想,罷罷罷,人各有志,自有精彩之處,強扭的瓜不甜。
況且像他這種身份的人,在元州,已經沒有什麼人或事,能讓他開第二次口。
心中惋惜之情閃逝而過,視線又重新回到狼狽不堪的陳志誠身上,臥蠶眉心中冷笑幾聲,一努嘴指了指像條狗一樣正趴在地上的大侄子:“在你們宰了他之前,我先要帶他回去交個差!”
從眼冒金星天旋地轉裡邊清醒過來的陳志誠,聽到臥蠶眉此番前來是為了帶走自己,好似那溺水之人在萬般絕望之際,居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憑心而論,他們二人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臥蠶眉憎惡自己的囂張霸道胡作為非,而他反感臥蠶眉的居功自傲倚老賣老,以至於見面之時連招呼都不想打上一聲,關係惡劣到連最基本的禮節都懶得顧全。
可值此特殊關頭,也顧不上這根稻草牢不牢靠,割不割手,甚至在這巨大的絕望之中迎來的這一線希望,禁不住讓他心中暖流湧動喜不自勝,甚至就連臥蠶眉那張讓他厭惡不已的臉,都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叔,叔,救我,我……”
話還沒說完,姬旦又是一腳,陳志誠的腦袋,咣的一下又磕在地上,原本發紅的腦門肉眼可見的開始變紫,方才是眼冒金星,此刻是天地皆暗。
持械護衛見姬旦如此不上道,一個個面露不善正欲上前,卻被臥蠶眉攔住。
的確,他臥蠶眉與陳志誠屬於是相看兩厭,但二人畢竟同歸陳氏豪閥互為一體,屬於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先前那一腳,尚且還可以解釋為是他姬旦沒有看到自己,可是這第二腳,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讓陳志誠在大庭廣眾之下咣咣磕頭,這何嘗又不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人心幽微,複雜多變。
先前的欣賞之意蕩然無存。
年輕人意氣風發難免輕狂,這固然沒錯。
可輕狂不代表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