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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韻話還沒說完,就被玻璃撞擊的聲音打斷,忽然的聲音連我都有些嚇到,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宋宴溫把玻璃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几上。
「我和周法醫之間只是同事關係,這一點我和洛芝已經解釋過了,就不勞煩你再說一次,至於第二點我已經處理好了。」
感覺到對方明顯是在驅客,周韻也不自討沒趣,起身告辭:「那我就先走了,可以的話麻煩宋隊幫忙轉告洛小姐一聲,和外界報個平安吧,我們這些讀者都很擔心她。」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聽越感覺這兩人實際的情況和我記憶裡,我所看到所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被割裂的一個平行時空一樣,還有我不理解,為什麼這兩人單獨聊天還要打啞謎啊?你們難不成是謎語人轉世嗎?
但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宋宴溫居然說:「以後周法醫有什麼事還是電話聯絡我吧,我不喜歡陌生人踏足我的私人領域。」
聽到這話,看著周韻那明顯快要裝不下去的清冷感,我莫名感覺自己之前鬧的脾氣就像是一個笑話。
難不成還真和宋宴溫解釋的那樣,他們只是同事關係?那之前我聽的我看到的又是怎麼回事?
雖然我也不算事瞭解他這個人,但是做了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我還是很相信宋宴溫的人品,他不像是那種對女朋友不負責任,還惡言相向的渣男啊。
在見到周韻居然真的應下,並且非常有分寸感的道歉離開之後,我就更加疑惑了。
我感覺現在我就像是個問號轉世一樣,滿肚子的問題,但等宋宴溫來到側臥之後,我又只說出那句:「我恢復了一部分記憶,我想起,我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就是周韻,是她裝成了同好約我到東郊樹林裡的那個廢棄教堂冒險。」
並不是他和周韻的關係,還有這其中的誤會,我不想搞清楚,而是覺得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我已經死了,搞清楚了又怎麼樣?
不過是徒增念想,把我困在這個人世間而已,這樣的結局對我還有對宋宴溫都不好,還不如裝傻到底。
「我知道了,這裡面有什麼關聯,我會查的,除了這一點,你還有什麼疑點能記起來嗎?」
在看到宋宴溫簇著眉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和我猜的一樣,周韻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他。
我控制著身體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在見到周韻之後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好像就直接昏了過去,不過是不是能去那個廢棄的教堂裡看看?我今天遊蕩的時候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