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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那段說是我下意識脫口而出的,但在說完之後就連我自己也愣住了,明明已經成了鬼,身上除了要壓抑的戾氣以外,再也沒有多餘的感情。
可這一刻,我莫名的感覺到,原本已經不跳動的心臟傳來一絲酸澀的感覺,我努力的想要忽略這些異樣的讓我難受的感覺。
但就在這時,宋宴溫語氣冷淡的說:「我和你解釋過了,我跟她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不過的確可以問問。」
說著他就拿起剪刀,把剛縫到一半的小腿上的線剪開,拍了照給法醫發了過去【周法醫,麻煩幫我看一下,這個傷口是什麼兇器造成的?】
我強忍著小腿傳開的劇烈的疼痛,想著等對面回覆了,宋宴溫才會幫我把腿縫上吧。
沒想到這個這個想法剛出就看到他放下手機,三下五除二的把剛才拆開的線重新縫好了。
等把我的四肢全部縫好之後,宋宴溫的手機響起,我看著他接起電話熟練的點開了揚聲器,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宋隊,這個創傷你從哪裡找到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的很討厭這個聲音,明明這樣溫柔的女聲,作為聲控的我來說最喜歡了,但這道聲音卻人我從靈魂上感到厭惡和排斥。
甚至壓抑著的戾氣都有些想要失控的節奏,心裡叫囂著殺了她,殺了她!
這樣的想法一出就連完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雖然我沒有完整的記憶,但我還記得自己生前雖不說與人為善,但我也從來沒有整過什麼人,也沒有想要害人取人性命的想法。
是因為……我已經死了嗎?因為死了,身上做人的枷鎖被打破了,所以能毫無負擔的擁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細想,不願讓這樣的想法成為事實。
「洛芝新買的模型,讓我猜這個是什麼造成的創傷,但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只好找外援了」
宋宴溫清冷的聲音把我從快要陷落的思緒中拉了回來,我抬起頭對上他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眸,好似從裡面看到一絲擔心的情緒。
不過轉念一想,可能這又是我的錯覺吧,以前的記憶告訴我,他不可能擔心我,為我做的任何事,管著我,甚至是現在幫我,不過是出於……所謂的責任而已。
好在電話那頭周法醫的話讓我沒有心思再胡思亂想「原來是洛小姐的考驗,看來二位又吵架了,不過……我倒有些好奇洛小姐從哪裡買來的模型,真的太逼真了,搞得我都有些心動想買一個放在解剖室了呢。」
「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