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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柱子哥讓你去覃廚子家偷吃的?”
劉二傻也沒應聲,自顧嘀咕:“柱子哥說覃廚子家有好吃的,覃廚子家有寡婦,還能給俺做媳婦……”
聽到真相,覃宛本該震驚,卻又絲毫不意外,但依然怒從膽邊生,把燒火棍杵進去抵著他的脖子追問:
“張大柱還教你幹什麼了?快說!”
劉二傻被嚇得嚎叫起來:“不要媳婦!不要娶媳婦了!”
這一聲驚動了茅屋裡的劉虔婆子,她扯著嗓子喊著:“大半夜的叫啥?明天嘴給你縫上!”
覃宛嚇了一跳,見問不出什麼,更不敢多待,把剩下的窩窩頭丟給他,藉著月色匆匆離去。
夜已過半,萬籟俱靜,覃家唯有高低起伏的呼吸聲,覃宛解開棉服摘下瓜帽鑽進被窩,手腳好半天都捂不熱,失眠了大半夜。
有個白眼狼殫精竭慮對她們覃家虎視眈眈,她怎麼睡得著?
傍晚那會她瞅著大柱對劉二傻的態度就不同尋常,那一巴掌看著是教訓人,實則是堵他的嘴,幸好覃宛多了個心眼,冒著夜色去劉家一探究竟。
本只想試一試,竟真讓她從蛛絲馬跡裡尋得真相。
這張大柱到底意欲何為,略一思忖,也能猜的出來。
不是求財,就是求色。抑或,二者皆有?覃宛翻了個身幽幽嘆氣。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還須得想個法子揭露這人真面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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