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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竿,醒來時,秦氏和覃月已經不在身旁,外頭叮叮咣咣,不知在做甚。
覃宛穿好衣裳下床,開門出去。
只見秦氏帶著覃月在給柳家院子做大掃除,擦桌掃地洗曬發舊發黃的被褥,就連覃弈也被抱到梨花木太師椅上,乖巧的剝豆子。秦氏一見她出來,不由分說遞給她一張抹布:
“快,抓緊把廚房灶臺案桌給擦了去。”
“娘,這是為何?”覃宛不明所以。
原是秦氏昨夜心疼這地價租金太貴,一早起來便去找柳大嬸商量,能不能便宜些。
柳大嬸原同情她娘仨沒去處,便說自己獨自在家沒力氣拾掇,若秦氏能幫她把這院子收拾乾淨,便省去她們二百文。秦氏哪有不答應的,當下擼起袖子就開幹。覃宛哭笑不得,也只能拿著抹布去廚房。
晌午幾人匆匆用了午膳,是柳大嬸子端來的大雜燴亂燉,粥菜湯飯混著醬肉。許是累急,幾個人也不講究,就著自家帶的蘿蔔醬菜稀裡糊塗吃的很香。
終於到了半下午,柳家院子前後三間廂房並著廚房院子煥然一新。
覃月帶覃弈歇著了,秦氏和覃宛兩人癱在木階上,累的不想動。
覃宛捏著痠疼的手臂輕呼,正要去躺躺,只聽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聽著焦急:
“柳大嬸子?在家麼?覃小娘子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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