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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麼!和你阿姨有什麼關係!我還活著你就要分股份,你還當我是你爸嗎?”
祁斯銘臉色極為難看,眼神冰冷如刀。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你還記得我媽是怎麼死的,還記得我是你兒子嗎?我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的時候你不在,一出現就是指責謾罵,你有什麼資格自稱是我爸?”
祁曜嘲諷冷笑,倔強得不願表現出一絲脆弱,偏偏眼眶抑制不住地紅了。
他極少有這樣真情流露的時候,祁斯銘的怒火在看見他泛紅的眼眶時不由得降下去了,心下一軟。細想想自己忙著工作,真的忽視他了。
“我知道你對你阿姨他們有偏見,但是這次你出事也是你阿姨在為你忙前忙後,不求你多感激,也不能亂給她定罪啊。她幫你在F國那邊聯絡好了醫生,你過去治病好了再回來,我讓你李叔陪你過去。”
祁斯銘緩和了語氣,臉上罕見地帶上了些慈愛。
祁曜沒有說話,沉默又倔強。
“你和祁煥都是我兒子,我不會厚此薄彼,何必爭一時,爸爸的一切到頭來不還是你們哥倆的?你這孩子就是太倔了,和你媽一個樣。”
祁斯銘靠近祁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休息,明天我安排人過來接你。”
祁斯銘說完看了他一會兒,就想離開。
“我不想出國,也不會讓爺爺知道,你真想幫我治腿就把醫生帶到這來。”
祁曜面容淡漠,聲音平靜。
“你……算了算了,隨你,明天讓人接你去南山別墅,我讓人安排好醫療團隊。”
祁斯銘提高的音調一下又降了,聲音裡透著濃濃的疲倦,半妥協了。
祁斯銘離開後,許覓緊張地檢視祁曜,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祁曜看著他這副樣子,嗤笑一聲,“明面上我還是他兒子,他不會做什麼。”
剛剛出手推他也是怒火燃燒了理智的衝動之舉,被許覓攔住後也沒再繼續。
“你看出來了吧?”
沒頭沒尾的,祁曜來了這麼一句,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許覓猶豫了下,點頭。他的確看出來了,剛剛祁曜在演戲,祁斯銘也在演戲,所有人都在戲中。
“祁斯銘說的,一句都不能信。”
這話也是他的母親在臨死之前告訴他的。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
祁曜看著許覓溫柔美好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