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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剛剛為什麼不來幫我!故意看著我幹髒活累活,現在來假好心了!”
滿屋子來看熱鬧的同學們聽了周怡對我的指責都神態各異,李嘉兒更是直言:“周怡,你臉也太大了吧,本來就是你的工作,你還指望辛祈幫你?真把人家當你的奴婢了?”
周怡平時自詡對我關懷備至,是我最好的姐妹,但是一旦觸及到她自身利益,對她好的事她大包大攬,需要她付出代價的事留我鞍前馬後,稍微不順她的心意就對著我長吁短嘆,或是流露出那份“淡淡”的哀傷。
那有什麼人淡如菊,不過是刀子不捅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罷了。
我沒理會她的大呼小叫,接過其他同學遞過來的消毒酒精,直接往她的手指上噴灑。
周怡痛得兩眼翻白,幾乎要暈厥過去,後來帶隊老師匆匆來處理了一團亂麻的局面,厲聲要取消周怡這次志願活動的學分成績。
我帶著滿分的志願成績歡歡喜喜地回學校,而周怡纏了滿手的紗布,狼狽不堪,一回到學校放好東西,就滿臉哀怨地出門去了。
我知道,她八成是要找她的藍顏知己訴苦去了。
8
周怡的藍顏知己叫李雲澈,是她青梅竹馬十幾年的鄰居“哥哥”,大我們一屆。
如果說上輩子,給周怡身邊心甘情願為她當牛做馬的人排個號,我和李雲澈兩個牛馬一定能高居榜首。
李雲澈分明自己有女朋友,卻還每週雷打不動地為周怡送花,小到陪周怡散步談心,大到學術專案,他都盡心盡力,能有多舔就多舔。
上輩子,李雲澈做了周怡婚禮的伴郎。
那時候的他,女友跟他分手,大學期間做的學術專案也都給周怡做了嫁衣,以至於畢業簡歷蒼白得可憐,只找了個勉強餬口的工作,和嫁入豪門的周怡比起來狼狽無比。
但當時的他卻滿眼欣慰地看著嫁為人婦的周怡:“辛祈,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有一種情感,是超越男女之情的,看著她好,我就幸福了。”
上輩子我還為這“超越男女之情”的情感感動不已,這輩子是真的看清了,所謂的超凡脫俗的感情,不過就是戀愛腦舔狗碰上了裝傻充愣的白蓮花,享受著精神情侶的好處,又不用負責。
我猜想著,周怡肯定要添油加醋一番今天在敬老院的遭遇。
果不其然,兩個小時後,李雲澈“興師問罪”的微信就一條接一條地過來了。
我翻過手機懶得理睬,李雲澈見我遲遲不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