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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逐漸黑下去的臉色,我心裡莫名地開心了一些,然後識趣地喝光,道謝,說晚安。
今晚睡得並不安寧,我在夢裡看到了十八歲的姜應峋拿著簡樸的銀指環套在我的手指上,對我說著“等我們畢業,我一定會娶你”。
可我終於意識到,就連這個戒指都是用我第一個月打工賺得錢買的。
拿我的錢買戒指送給我,這人情倒成了他的了?
這一晚的夢沒頭沒尾的,我昏昏沉沉一直睡著,終於在中午十二點前被不知好歹的敲門聲徹底打斷了。
狗男人還是找來了。
4
看來連姜應峋都知道,我在這個城市裡除了隨櫻也沒有別的朋友。
“生氣了?你連早飯都沒給我送,倒是在這玩得痛快。”
他語氣中滿是揶揄,像是訓斥哪家的保姆。
不過也對,這些年我給他洗衣做飯收拾家務還不要工資,可不是比保姆還便宜好用。
我沒答話,只想關門繼續睡覺,卻在關門的瞬間被他一把推開,跟門一起摔在牆上,發出一聲不小的撞擊聲。
“隨櫻呢?我倒是要問問她還能收留你幾天!與其最後灰溜溜回家,倒不如現在跟我走。”
他臉上的得意和諷刺凝結在了隨忱從樓上走下來的那一刻。
尤其是當他發覺我和隨忱都穿的是家居服,他徹底繃不住了。
“好啊祝遙,原來你是跟他勾搭在一起了!怪不得今天回家就不見你人影。好啊!”
我冷眼看著,突然有種跳樑小醜的可憎感。
“其實我昨晚就過來了。哦,你當然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你還在吳思思的溫柔鄉里意亂情迷呢。”
“原來你是因為思思才故意氣我。她剛從國外回來,我們只是太久沒見了,才一起喝了幾杯。她沒壞心思的,你別欺人太甚。”
他依舊習慣性地來拽我的手腕,卻被我一把甩掉。
“姜應峋,別把自己太當回事,我單純是因為喜歡隨忱才來的。找個時間把婚離了,咱們一刀兩斷。”
大概是聽到對話中出現了他的名字,隨忱很知趣地過來攬住了我,我心裡也稍稍安定了些。
“嗨,前夫......弟。”
這稱呼太離譜了,我差點笑出聲。
“遙遙,他對你就是逢場作戲,你以為用身體會換來感情嗎!”
“為什麼不能?‘日久生情’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