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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婦,打歪主意竟然打到我們將軍頭上了!今日就要給你個教訓!”
“我們將軍政治寬容,我們可不會!”
“帶走!”
一聲令下,我不住往後退。
“你們沒有逮捕令,不能抓走我,這是以公謀私!這是在給陳故抹黑!”
舒落雨生怕我策反了誰,跳出來喊道:“我作為陳故的妻子,我婆母作為陳故的母親,親自指認你,這就是證據,放你作福作威才是抹黑!”
我往外望去,婆母坐在太師椅上,正喝茶冷眼看著這一切。
舒落雨又道:“這是陳故的手令,他同意抓你,只不過他要進宮沒時間親自來罷了。”
她臉上得意的笑格外刺眼。
陳故這枚手令也是我雕刻的。
用的木頭是天山雪木,是我父親當年的珍藏,上面刻著的杜鵑花我看的清楚。
全身的力氣消失殆盡,我對陳故的愛像癟掉的皮球,在這時,一點一點漏掉。
“我要陳故親口承認!”
話剛落,陳故從外走來,他皺著眉頭,冷聲道:“帶走!”
我這才知道剛才那句話多麼可笑!
不得不苦笑,垂死掙扎道:“放了小鹿,她不過是個婢女。”
小鹿的賣身契我早已經偷偷塞進了她的衣服,我一介死人,還是不要再連累他人了。
陳故望著我的眼睛,這一刻他臉上閃現了一絲慌亂。
或許是良心發現?我已不奢求他會想起任何東西了。
我被帶到了潮溼陰暗的地牢,這裡全是關押著即將砍頭的罪人。
地牢的鐵鏈架起了我的雙手,陳故來到我的面前。
“你可承認盜取我將軍府的地契?霸佔我妻子的住處?虐待我母親?”
我諷刺一笑,“你母親?她不是還有閒心喝茶嗎?我哪裡虐待她了?”
“啪!”
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臉上。
“不許狡辯!將軍問你,你答是或否!”
陳故瞪了一眼揮鞭子的人,正要問第二句,卻被匆匆趕來的舒落雨打斷。
她邁著小碎步,小鳥依人地跑過來道:“故哥哥,李丞相找你。”
柔柔地推搡他幾下,將人推走。
陳故最後命令手下的人:”不準動用私刑!”
那人打著哈哈過去了。
舒落雨站在我面前,她勾起嘴角,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