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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又喝了一碗酒:“如果說老術士是為了騙吃騙喝,可文公行前也言說某此行可得富貴,文公當不欺我也。”
吳廣忽然一笑:“適才老術士也說過,吾等所謀之事非小,還需鬼神異象才可確定是否可成。涉,我二人何需在此疑慮,且等一日,看是否真有鬼神異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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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上了軺車向亭驛方向馳去,行進間他問僕者:“那件事如何?”
僕者沒有回頭:“主上放心,僕已經悄悄買了一尾魚。估計午後亭長派出的捕魚人即可返回,屆時僕自會將魚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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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與吳廣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午時,其間其他戍役也有一些前來飲酒的,一時間肆中頗有人滿為患的景象,也有一些剛剛在縣尉的“馬廄會議”上見過的其他屯長們,喝酒間都有些罵罵咧咧的為明天是否能遇雨而擔憂。
陳勝和吳廣心中既有定計,對戍役們的牢騷聽在耳中、喜在心裡,兩人喝的差不多了,付了自己和老術士的酒賬,向營屋方向走去。
身體還是十分的疲累,所以兩人各回各的屋子,都沉沉的睡了個午覺。
陳勝在睡夢中似乎聽到外面有人叫嚷些什麼,然後就是自己屋中的人向外跑的腳步聲。他的神智半醒的側了側身,把頭轉向能看到屋門的方向。
朱防跑進了營屋:“大兄,屯長,涉。”
陳勝腦子還有一點點迷糊,一點點不耐煩:“叫什麼叫,某還沒死呢。”
朱防摸著後腦勺嘿嘿一笑:“大兄,晚食的粟米、鹽醬送來了,不止今日晚食,另外還送來五日的糧秣,要每個人自己揹負。”
陳勝慢慢坐了起來,兩眼死死盯著朱防:“自負五日糧秣,加上鹽醬有二十多快三十斤斤了吧,你居然還這麼高興?好吧,那某的糧秣也由你替某揹負了,讓你更高興一點。”
朱防急急的擺了擺手:“大兄,弟不是為此高興,亭驛那邊還送了一筐魚來,說是剛打的,晚食可以炙魚了,算算每個人可以吃到半條呢,弟是為此事而高興。”
陳勝想起早上縣尉確實說過,今日要弄些魚為大家恢復體力,於是點了點頭:“那你們就去找柴,把魚收拾一下,多撒些鹽巴,煮上粟米準備晚食吧。”
睡得渾身有些發僵,他說完這些就又躺了下去,閉目養神。
還沒到一刻鐘的功夫,又有一陣腳步聲從遠到近,接著就衝進了屋門。陳勝猛地一睜眼:“你們不好好收拾晚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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