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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爵把外套往她肩上輕輕一披,她身上陡然一暖,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她下意識就拒絕:“不用了宮尚爵同學,外套你穿吧!我想你應該也會冷的。”
她又想起了那天夜裡的蘇白,他也是這樣為她披上了外套:為什麼他和蘇白的行為模式都這麼相似呢?
宮尚爵卻是直接從她手中接過了傘,“我是男生,怎麼會冷呢?好了,別擔心我,咱們走吧。”
怎麼不會冷?是儘管很冷,在有人更需要照顧的時候也不能說自己冷吧?
可是為什麼要覺得她就是需要他照顧的人呢?是因為蘇白嗎?
想到蘇白,她心裡又泛起了一分苦澀:蘇白......
她欲言又止:“可是你……”
宮尚爵沉默的往前走,她跟了上去。
她竟感覺此刻的宮尚爵很親切,她的心中除了對宮尚爵的感激和欣喜之情外,再也生不出其他任何一絲的想法。
這種感覺很奇妙,但她同時又覺得宮尚爵同學是個對人無比體貼、溫柔高大的人。
好奇怪啊!這是為什麼?
他如此優秀還這麼溫柔體貼、具有紳士風度,很少有女生會對這樣的人不心動的吧?如果他溫柔體貼的物件是自己。
事後回想起來:當時的感覺,真太過於正常。這樣正常的感覺,是對宮尚爵同學的尊重。
對於他那樣一個無比優秀的人來說,若是因為他的正常關切就開始心動的話,那他指不定日後會感到十分的困擾呢!
各種理由可以非常多,最重要的一點她卻沒能夠知道:她和他有血緣關係。當然彼時的他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和她相處時的感覺似乎那麼的……異常。
……
路上又下起了雨,真是艱難。
宮尚爵繼續撐著傘,遮住他和尹墨,還有她懷中的小狗。
可憐的狗子,若是沒有遇到尹墨,它又該如何呢?
他撐著傘,低頭關切:“尹墨,你還冷不冷?”
尹墨的聲音淡淡的:“不冷了,謝謝宮尚爵同學。”
宮尚爵繼續說道:“很快就到了,你再忍耐一下。”
“嗯,好。”
“你手上的傷是哪來的?”
“哦哦,那個是我騎車的時候路上不小心被垂落的鐵絲刮傷的,現下已無大礙了。”
“你的謊言編織的不是很完美。”
“……”
終於到了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