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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你若是對它不關心,它會不開心的。”
他一邊關切的說著一邊溫柔的幫她把纏著的繃帶給拆開來。
“我知道了。”
他長得好好看呀!像他這樣看似冷漠實則極具溫柔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為了見他一面而刻意裝病呢?
她還在認真的打量著他,他卻絲毫不曾察覺一般,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要消毒了,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他拿著鉗子夾住棉花開始往酒精容器裡蘸取酒精,尹墨低頭看著他手中的動作,
“沒關係,這點痛算不了什麼。”
聽到她無比平靜的說出這話,他蘸取酒精的手頓了一頓:
到底……到底是怎樣竟讓她連這樣的傷痛都覺得不算什麼?
“罷了,給你換個不痛的吧!”
“啊?”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
黑漆漆的半山路上,阿侵揹著欣兒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
地上溢開來大面積的血液,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欣兒的。
世界一片昏暗,除了他已經因為昏迷而看不到的、天上閃耀的繁星。
昏迷之前他以為他和她就這樣了,或者再差一點被野獸啃食。這時候,一個人卻忽然出現了。
……
“給。”
包紮完後冷月三下五除二的幫她把提醒她到醫室換藥的鬧鈴設定好,再把手機遞給了她。
“謝謝冷月同學,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來日若有需要尹墨的地方,尹墨定當義不容辭。”
“言重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天色這麼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她只以為他說的“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裡的那個“人”是指她自己,便也沒有多想。
哪知他二人在回寢室的路上會遇到蘇白和月桐呢?
“月桐,你……”
“尹墨,你……”
兩個人異口同聲,
“我沒事。”
“我沒事。”
就這樣,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好像什麼都變了,但好像又什麼都沒有變。
蘇白和月桐永遠都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在一起,他永遠都是坦坦蕩蕩。就好像,第一次遇見他和她走在音樂樓時的那樣。
可她呢?她隱瞞了他那麼多的事,饒是幾個人一起相遇屬實再正常不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