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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暴怒,腦中弦一樣的東西崩斷,衝上來就去動手,但很快就被同行人攔腰抱住強行制止。
“放開我!”
“放你去捱揍嗎?”同行的男人說道,“你想想他為什麼敢這麼亂來?”
男人只是脾氣不好,加上對方外鄉人的身份和戲耍的行為讓他一時怒衝心頭,不是沒腦子。
獵人工廠作為亞楠實際掌控者治癒教會手中維持秩序的暴力機構,其所屬的獵人有著遠超一般市民的特權,但相對的他們承擔著代表亞楠武力的責任。
以這次的事情為例,如果王耀打贏了,即便把對方打傷他也只能自己挨著,難道還去找執法人員?
在亞楠教會就是最大的規矩,獵人工廠是教會不可缺少的爪牙,他們必須保護獵人的特權,只有這樣才能源源不斷地招募到新鮮血液,否則以獵人居高不下的死亡率獵人工廠很快就只剩空架子,失去應對患病野獸和獸化患者的能力。
相對的,如果代表亞楠最高武力的獵人輸了,被打得再慘也只能自己挨著。連普通市民都打不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獵人?
他知道獵人的規矩,也知道獵人之間的實力參吃不齊,對方的身材瘦小,這是他敢發怒的依仗。
在友人的提醒下,他猛然想到——對方呢?
他明知自己身材瘦小為什麼敢這麼幹?
直到男人看見了王耀眼中的躍躍欲試。
在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眼中他見過這種眼神。
當這種眼神出現在獵人身上,不是初生牛犢就是源於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男人冷靜了下來,狠狠瞪了王耀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駐足圍觀的人群散開。
王耀也沒有再挑事,他來到了昨晚戰鬥的地方,白天這裡給人截然不同的感受,普通又安靜,地上的和牆上原本有血跡的地方一片火燒過的焦黑。
這就是治癒教會的處理方式嗎?
王耀以小巷為中心向四周探索,熟悉四周環境,推測野獸有可能出沒的位置,直到太陽懸在天幕正中才離開。
中餐教會了王耀“吃黑麵包要沾水泡軟”,晚餐讓他產生了“這個世界的啤酒和馬尿有區別嗎?”的疑惑,之所以是疑惑是因為他並不知道馬尿是不是也和這玩意一樣酸。
晚飯後王耀回到房間做了一組簡單的拉伸運動,坐在床上閉上雙眼等待黑夜的降臨。
月亮悄然爬起,取代了太陽。
冷空氣從窗戶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