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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抬起頭，看向莫黎，端起眼前的咖啡，小抿一口，留下唇印，嘴角上揚一抹笑意。
“想問什麼就問吧！”莫黎身子往旁邊一靠，整個人看起來柔軟無骨。
“那老闆對你是真不錯，你這到底是要往正室走，還是見不得光？”餘書怡眼睛閃過一絲亮光，滿是戲虐的眼神望著莫黎。
“不做大，難道默默無聞？你甘心？”莫黎語氣很是淡然，彷彿這句話平常不已。
“我不甘心，可我沒你命好，那些男人，一個個看起來儀表堂堂，底子裡面還是衣冠禽獸，盡知道拿合同欺負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女人。”餘書怡雲淡風輕的樣子，那些事情跟她如同沒有關係一樣，就像是別人的故事。
莫黎記得沒錯，餘書怡曾經愛過一個男人，並且是深愛，到了最後，蕭擎翰還是因為金錢，權利，美色，離開了她，她也就再沒想要嫁出去的念頭了，一心只想往上爬，雖然兩個人聊得很好，但自己總歸是攔了餘書怡的路。
“你哪有被欺負的份。”莫黎輕笑。
餘書怡沒有說話，深邃的眸子中看不清楚情緒，時間一點點變更，她的眸子早就不似當初，光潔明亮，時時刻刻都泛著光亮，對於任何事情都充滿著新鮮感……
現如今，餘書怡的眸子早就染上一層陰霾，不再如初般透徹，明亮。
“莫黎，你放棄這麼好的職業，最後做了富家太太，伸手要錢，這種日子，你真的想過嗎？他能拋棄未婚妻，也能拋棄你。”餘書怡的問題讓莫黎不由得笑出聲。
“你什麼時候這麼多愁善感了？我當初進公司也是靠男人，如今怎麼就靠不得？你餘書怡可以讓男人神魂顛倒為你做任何事情，我莫黎未嘗不可。”莫黎低著頭，修長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劃過。
“這個，謝謝你了。”餘書怡晃了晃手中的隨身碟，蒐集這些資料費了莫黎一頓好大的功夫，如今也是說送人就送人了。
“那好，就這麼決定了。”莫黎臉上掛著淡漠的笑意望著餘書怡，餘書怡也只是溫婉一笑。
“那我就先去打電話告訴我公司的其他負責人。”餘書怡拿出手機，在莫黎的眼前晃了晃。
莫黎點點頭，在餘書怡走出很遠的時候，拿出電話打給了自己的頂頭上司說：“我找到人代替我了，餘書怡替我。你到時候幫我聯絡一下那幾個老總，雙方見個面。”
莫黎幾句便掛了電話，悠然的喝著果汁，她現在只是覺得心情大好，沒有閒工夫去理會任何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