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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宛若初一襲白衣潔白如練,纖細的腰間束著一條一指寬的繡花絲帶,顯得腰身更加地欣長。淡紫色披風外衣上鑲著些小亮片,在月光下微微閃著光。長髮齊腰,由於之前睡得太久,額前的頭髮不是特別整齊,有兩根細碎的長髮順著兩邊垂下,雖是無意,卻有著一種慵懶凌亂之美。
夜白想到之前接龍的詩句,心中已有文章,隨即念道:
“開懷暢飲斗酒進,
高朋滿座往裡迎。
為客斟滿又撫琴,
只把故曲再唱新。”
就在眾人都在為夜白的詩句叫好時,他卻又在宛若初的耳邊輕輕念道:
“開簾迎月月影嬌,
思卿之夜夜無眠。
佳期應與佳人會,
不負光陰不負卿!”
宛若初重複地念著夜白的那幾句詩,尤其是最後一句,很是喜歡,不負光陰不負卿。何其幸運,在最美好的的時光裡,恰好與你相逢。何其幸運,我喜歡上你時,剛好你也愛上我。在愛情裡,我們就這樣不謀而合地愛上彼此。
“喂喂喂,你怎麼還沒做詩就吃上了?”片風指著正手執白瓷湯勺,剛盛滿一碗翡翠玉容豆腐湯準備開吃的銀珠道。
銀珠不緊不慢慢把一碗湯喝得見底然後挽了挽長袖,瞪了一眼片風說道:“不就是一首詩麼,說得好像誰不會似的,呃,那個,請問一下,剛剛接到哪個字了?”
“卿字。”紫琰也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她。
“卿字啊,那簡單,聽著啊——”銀珠看了一眼夜白和宛若初,念道:
“卿卿我我兩個人,
膩膩歪歪到天明。
大夥不要總笑話,
哪個少年不懷春。
大夥聽著銀珠那首打油詩,各自眼神對視交流了一下,隨後都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妮子果然是膽越來越肥,作個詩都反自己的主子都編排進去了。
“這個能算透過嗎?”片風終於也忍不住了,笑著問大夥。
“算,怎麼就不算了?這遊戲不就規定開頭一個字和上一首詩最後一個字一樣麼,請問這哪裡錯了?”銀珠聽到片風那質疑的話,可就不開心了,抗議著。
“好,好,算你透過行了吧,反正你菜也吃了那麼多。”片風看著她為也作個詩也算了拼了,倒也不再為難她。
“好了,最後一個到你了,曼曼。”宛若初見大夥都玩得挺開心的,倒是不在乎大家怎麼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