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矛盾和衝突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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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的地方都是由我的客戶決定的，抱歉，我也沒來過這裡。”
陳陽看看張彪虎，張彪虎也歉疚的搖了搖頭。
五個人之中，竟然有三個從未來過臨江大廈四樓。
陳陽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來過！”這時，林晚棠舉了下手，用她一項慣用的柔弱模樣說，“陳陽哥哥，我之前來過。”
她一句話出口，眾人紛紛看向了她。
陳陽用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林晚棠似乎頗為享受被眾人關注的目光，又補充說，“你們也知道，我們做直播的，向來是流量為王，有了流量和熱度，就什麼都有了。博主們為了增加流量，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博眼球。我當初為了漲流量，挑戰過晚上來十大廢棄空地過夜，這臨江大廈，算其中一個。”
陳陽點點頭，將目光投到了段毅安身上。
段毅安表情有些不大自然的說，“我也來過這裡……之前為了追一個逃犯，在這裡跟他周旋了兩天。”
不錯。
至少有兩個人來過。
陳陽的表情異常嚴肅，“那麼，就請兩位仔細回想一下，你們上次來和這次所見到的，有什麼不同嗎？”
他問的問題更古怪了，讓人捉摸不透。
其他三個人沒來過這裡，只能殷切看向林晚棠和段毅安。
“沒什麼不同呀。”林晚棠一直躲在宋幼寧身邊，她探出腦袋飛快看了一眼四周，又飛快縮了回去，“除了比上次來的時候更破敗了些。”
陳陽搖了搖頭。
林晚棠說的不是他想要的。
他又滿懷希冀看向段毅安。
段毅安思索了片刻，濃眉擰成一個“川”字，思考半晌才說，“景物倒是沒什麼不同，但感覺……對，就是感覺不大一樣。這次，這裡好像更陰森了些，讓人渾身覺得不舒服，不自在。”
陳陽眼睛猛然一亮。
“警察大哥說的不錯！”他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這裡，或許不是真正的臨江大廈四樓。”
“什麼意思？”
“臨江大廈四樓不是臨江大廈四樓？”
“陳先生，你在開什麼玩笑？”
眾人愣了片刻，紛紛質疑陳陽的說法。
“我知道大家很難理解。”陳陽雙手往下按了按，等眾人安靜下來之後才緩緩說，“大家都看過“異度空間”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我們現在應該在一個看似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