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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政望向林嫿背後，空無一人，他早該知道的，他的太子妃是個膽大的。
“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看來我跟太子殿下聊天耽誤了很多時間啊。”那人抬手，示意手下行動。
牛大點點頭，“讓我先上。”
屋頂上的人再次準備行動，連趙政都開始擰眉，林嫿的到來不在他的計劃裡。
林滑對這一切不為所動，她走近那人，握緊拳頭，強忍恨意對他說道：“錢良是吧。”
那人臉色微變，“你怎麼知道？莫非你把我阿母——”
“阿母？錢良，你問問自己，她真的配當你阿母嗎？”
牛大不解，“頭兒，這小子說的什麼意思？”
“你連這點底氣都沒有，說明你也知道你在受她矇蔽，不止你，”林嫿指著牛大，“還有你。”
她掃視周圍所有人，“還有你們。”
錢良從位置上站起來，掐住林嫿的脖子，“你胡說！”
“咳咳——”林嫿艱難的拿起手裡的冊子，“這是證據。”
趙政握緊手心，若非林嫿垂著的另一隻手擺擺手跟他示意不要衝動，他早就不等了，直接讓人端了這裡。
錢良放開掐著林嫿的手，林嫿一個踉蹌，趙政從後扶住她，“你沒事吧？”
林嫿輕輕搖頭，“沒事。”
錢良在一旁翻看，這是他阿母的字跡，他再清楚不過，“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是偽造的，是你，一定是你。”
“字跡能偽造，那這些你們以前經歷的事情，除了你們誰能一清二楚，而且你也曾是她親生兒子的陪讀，這紙張你也看得出有些年頭了，難道我能未卜先知，提前幾年便寫好等著今日騙你嗎？”
錢良捂住耳朵，腦海裡都是這些年錢夫人對他的教誨。
“若是沒了水神會，大家就可以過安穩日子了。”
“每到夏日，多少孩童大人溺水而死，水神是個吃人的，這種東西就不該被人供養。”
“你現在做的這些不是壞事，你只是為了以後，讓水神會消失造福更多人，這點犧牲是難免的。”
不，你就是做錯了，你們讓那麼多無辜的人枉死，你就是做錯了。
兩種想法在錢良腦子裡不斷出現，頭好痛，那些不管是直接被他害死還是間接被他害死的人的臉也開始不斷浮現。
牛大見錢良如此，上前扶住他，“頭兒，你怎麼了？”
錢良腦子還在掙扎，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