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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到顧教授這裡來了！”
許真屏息，一顆心又冷又沉。
她沒說話，朱曉曉更著急。
“喂？你聽到我說話沒有？你是不是還不知道這事？”
手機震動了幾下，許真看了眼，回答：“現在知道了。”
導員的電話，雖遲但到。
許真結束通話了朱曉曉的電話，導員通知她去教務處。
傍晚五點半，太陽還高掛著，暑氣沒消，許真走到教務處出了一身汗。
辦公室裡，導員和林夏都在，系主任正在聽林夏說話，許真一敲門談話聲就停了。
“黎主任，張老師。”許真依次打招呼。
表情淡淡的，視線輕輕從林夏身上滑過，就像沒看見她似的，端端正正站好。
導員張娟先開了口：“班級群和校園網的事，我們已經批評過林夏同學了，她跟我們承認了錯誤，答應會刪掉照片和帖子。”
許真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張娟，沒說話，臉上寫著“就這？”兩個字。
張娟當沒看懂，再開口，語氣明顯嚴厲。
“現在，你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夏嘴甜會來事，一向和張娟關係好，就這麼兩句，已經表明了要站林夏。
許真抬頭看著系主任，不卑不亢。
“黎主任，是家裡人來給我送藥，林夏誤會了。”
“你撒謊！”林夏尖聲反駁，“系裡誰不知道你是單親家庭，連大一開學都沒人開車送你，現在怎麼就跑出來個開豪車的家裡人了？那個人口口聲聲說著董事長，很多同學都聽到了。”
“誰聽到了？”許真冷眼看著林夏，語氣平靜，“你的照片上顯示得很清楚，我身邊至少五米內都沒有人靠近，你就那麼肯定沒聽錯？你把人喊出來，我倒是要問問她，為什麼平白無故造謠生事，叫你到處張貼壞我名聲，我到底擋了誰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