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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子，估計連報表都看不懂，還玩什麼商業併購？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林宇和在場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葉凌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反而侃侃而談，從宏觀經濟形勢到微觀市場分析，再到法律風險評估，他都信手拈來，甚至提出了一些獨特的見解，贏得了部分中立評委的點頭認可。
那些原本想看他笑話的對手們，臉色微變。
“看來葉少對這次的專案做了不少功課啊，”林宇身旁的錢律師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不過，紙上談兵終歸是紙上談兵，真正的戰場上，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能贏的。”
錢律師是林家御用的法律顧問，以刁鑽刻薄聞名，人送外號“法庭毒蛇”。
他一開口，賽場上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錢律師說得對，”葉凌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過，我想提醒錢律師的是，法律可不是用來鑽空子的工具，而是維護公平正義的武器。”
接下來，葉凌與錢律師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辯論。
雙方你來我往，言辭犀利，氣氛劍拔弩張，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火藥味。
林宇等人原本以為葉凌會很快敗下陣來，沒想到他竟然應對自如，甚至幾次將錢律師逼入窘境。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錢律師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眼神陰鷙，“不過，好戲才剛剛開始……”葉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嗎？我拭目以待。”他頓了頓，突然轉頭看向藍悅，低聲說道：“幫我拿瓶水……”
藍悅聞言微微一愣，她沒想到葉凌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下，竟然還有心思喝水。
不過，她還是順從地從桌上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了葉凌。
葉凌接過水，擰開瓶蓋，卻並沒有喝，而是隨意地把玩著瓶子，眼神依舊緊緊地盯著錢律師，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錢律師被葉凌看得有些發毛，心中暗罵：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
裝腔作勢！
他清了清嗓子，正準備再次開口，卻見葉凌突然笑了。
“錢律師，您剛才說法律不是用來鑽空子的工具，這句話我非常贊同。”葉凌頓了頓，語氣突然變得犀利，“那麼，請問您是如何理解‘空子’這個詞的呢？”
錢律師一愣，他沒想到葉凌會突然反問自己，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