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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聽得幾個依姆聚在一起,嘈雜的聲響幾乎壓過那些商鋪的宣傳廣告。
向來八卦的陶斯言忽然被一句話給吸引了去——那個背時的老爺子就這樣跪在我面前,天天按著那酒喝,好像那個跟他發個標兵似的。
頭頂上的桉樹葉密密麻麻地疊在一起,只留下些斑點撒在地上。
說話的大概是個來海澄旅遊的重慶嬢嬢,她嗓門很大,身旁跟隨的幾個嬢嬢也是將頭髮高高盤起,身上披著五顏六色的絲巾。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自家老頭的不是,說到最後,又以一句“後來我打了120,等救護車來人就沒救了,等天一亮,就叫人裹著送去了殯儀館。”為結尾。
嘻嘻哈哈的聲音裡,暗藏了片刻的失神。
陶斯言恍然大悟,原來,摯愛的離去可能是一生的潮溼,也可能是月夜下的一秒鐘晃神。
很多時候,陶斯言覺得異地戀就是觸碰不到的愛,無法感受到對方的擁抱和體溫。
但直到最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真正好的愛情不該是這樣患得患失,就算是相隔千里,也能感受到對方的陪伴。
那是一種十分踏實和心安的存在,不必要擔心自己心血來潮的訊息會打擾到對方,也不用顧忌其他,只要自己願意,就能得到確定的雙向奔赴。她能在每次閉上眼睛的瞬間,回想起對方溫柔的眼神,那一抹淺淺的笑意和馨香味道。
兩人都在自個的生活裡行走,偶爾向對方拋去沿途遇見的一些漂亮石頭,就算是不常將愛意提在嘴邊,卻無人質疑這份感情的真偽。
從某種意義來看,人生也是個修羅場,要是能一直保持純真不被世俗給矇蔽了心靈也是件幸事。
耳畔忽然響起音樂聲。
“還能多久才能進入你的心……”
男人低沉溫和的嗓音在月夜裡,顯得並不突兀,反而多增了一份孤寂感。
莫名其妙,陶斯言想去找林此霄道個歉,這可能跟那張被拒絕的支票有關,也可能跟剛才聽到的故事有關,總之,她的內心有些惶恐不安,這是一種極度的擔憂。
一個無法與自我和解的人,究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這是陶斯言有些不敢去猜測的。
好在,沒過多久,她見到了在海邊棧道的林此霄。
他面對海邊站立,身上的淺藍色襯衫被風吹得呼呼作響,依稀還能聽得左手上繫著的銅鈴鐺發出清脆響聲。
單薄的身影,分明透著一種倔強感,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