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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闆做我開觀之嘉賓,頭香一定給白老闆你留著。”易八就像是遇到了財神爺一樣,趕緊給白老闆拱了拱手。
“我們白家是做生意的,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一個信字。在易主持之前,我們邀請了韓大師來處理此事,所以請易主持見諒。”白永長露出了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對著易八說道。
“沒事兒,就讓那韓大師先來吧!他要是能處理,那是最好不過的,我在一邊看熱鬧就是了。他要是處理不了,我再來。”易八說。
“多謝易主持體諒!”做生意的人就是這樣,每句話都客客氣氣的,聽得我雞皮子疙瘩都起來了。
有一個穿著白色長衫,手拿羽扇,留著一撮山羊鬍子的中年男人從那邊走了過來。來的這位,自然就是那韓尚書了。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韓尚書問。
“遲到了也不道個歉,臉皮還真是厚得可以的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同行是冤家,易八沒好氣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讓你們八點到,沒說我八點到。”韓尚書將易八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問道:“你是哪家道觀的?”
“安清觀。”易八不卑不吭地答道。
“原來是那個破得風都擋不住,雨都遮不了,連野貓野狗都不正眼瞧一眼的破道觀的啊!這也難怪,那破道觀沒人去,沒有香火,你窮迫成這樣,連身能遮體的道袍都沒有,也不算奇怪。”
韓尚書用手中的羽扇輕輕地扇了扇,然後對著易八說道:“你們道家不行了,要不改行投我門下吧!給我打打雜,要能讓我看上眼,我也是可以收你為弟子的。別的不說,至少讓你穿件不破洞的衣服,吃頓飽飯,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這道袍雖然有些破,但卻是師父傳給我的。師傳之衣,就算是再破,那也是丟不得的。若是丟了,就成了欺師滅祖,背信棄義之徒了。”易八回道。
“韓大師,時辰也差不多了,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見韓尚書和易八吵了起來,白永長趕緊來了這麼一句,打斷了二人。
“白家這陰宅有問題。”韓尚書用左右捋了捋他的山羊鬍子,故作高深地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易八白了韓尚書一眼,然後問:“你倒是說說,這問題出在哪兒啊?”
“陰宅為陰事,既是陰事,那便是不可為外人道的。”韓尚書說完,用他的羽扇,輕輕地扇了那麼兩下,然後道:“羽扇輕扇,便有陰風四起,你們白家這祖墳,一年前沒包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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