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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沒事兒,今兒兄弟陪你喝倆杯老闆,倆瓶雪花”
鄭朔谷輕輕拍了拍夏清肩背,隨後吆喝一聲。
菜碟未至酒先行,夏清正要潤潤嗓子,卻聽著鄭朔谷又接著說道,
“不就失戀嘛多大點事兒啊別吐啊,幹了幹了,別養魚”
將將入口的酒差點噴噗而出,幸好夏清這倆日對其言語有了些許抵抗力。
好在夏清有意引導,倆人吃喝說笑侃大山,七七八八的事兒也聊了不少。
與友分別,夏清沿著北邊江堤向東而行,那兒也有岔路能通往他家那條巷子,只不過這路時常在修建,人煙難見。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夏清姍姍而前,深深呼吸著這間晚江風,任其微醺,思緒清揚。
上有明月,旁有鳴蟈,讓得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道身影,那人白衣束髮,獨立角簷。
關於‘魙’、‘精’之事,在那人那日作別之後,他也不知道再能與誰說。
而對於‘幽精’化‘魙’的事情,夏清多少猜到一些。
在他看來,除了濁炁沾染之外,那些‘幽精’似乎都有著強烈的執念。
其實夏清想得沒錯,隨著時間推移,那些‘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等等令人痛苦的負面情緒越發滋生,部分難以承受的‘幽精’便會墮落,而那些‘濁炁’便是催化劑。
正走著,夏清突然停下步來,目光上引,看了看將將被雲團擋住的月兒,輕嘆口氣。
正巧是段沒有路燈的檔口,眼前變得更加昏暗,摸了摸口呆,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夏清四下照了照,便再次向前走去。
“茲茲”
前方似乎傳來些許撕裂之聲,混雜在蟈蟈叫聲之中,令得夏清聽得不太真切,然而駐足細聽卻又沒有什麼發現。
自己怎麼變得有些疑神疑鬼了,夏清不由撇了撇嘴,繼續向前走去,離家已不算遠,自己‘跑路’的時間不算短了,也不知小沂他們睡了沒。
“咦?”
四下觀察行進著的夏清突然發出一聲驚詫,嘴口微張,眼睛直直的盯著天空一處,
“那是什麼”
在他眼中,那遮月之雲的中心,赫然出現一道口子,且漸漸擴大著,至於夏清的嘴口,也隨之變化張大著。
隨著時間推移,那空洞便越發明顯,周圍的雲朵似在漸漸向著其遊轉,而其內亦是隱隱透出一些令夏清覺著不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