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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節？”
蕭辰看著女帝這明顯的暗示，心中暗笑不已。
女帝這是擔心他不知道陳柬之和趙山話中含義，這才特意提醒他呢。
接下來他的話，將決定趙山的生死存亡！
若是他能說出個子醜寅卯，趙山今天必死無疑。
但若是說不出兩人之間有什麼過節，那就算有供詞，有證人也無法說明趙山為何要這麼做。
蕭辰臉色一正，沉聲道：“不知陛下是否還記得當初我蕭家下葬之事的場景？”
李秀寧微微頷首，淡然道：“當然記得，當時朕和太上皇一同前往，滿朝文武大臣為你蕭家三人送行，何等的風光！”
“但，這和趙大人有什麼關係？”
趙山此刻也轉身死死盯著蕭辰，怒斥道：“蕭大人，當時本官也為你的祖父送行，為何你今日卻要置本官於死地？”
如此悲憤的表情，看得現場一眾官員同情不已。
是啊，人家堂堂三品大員還為你蕭家送行了呢，你蕭辰居然在這個時候將矛頭對準人家。
一時間，群臣議論紛紛。
“蕭大人此舉，有些過分了！”
“是啊，趙大人身為刑部尚書，怎麼可能知法犯法。”
“就算兩人真有過節，趙大人也不可能公報私仇。”
但，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蕭辰卻淡然道：“趙大人，你怕是忘記了當時陛下還未來之前的狀況吧？”
“當時你和何英兩人出言不遜，被下官記錄在了史書上。”
“對了，還有在公堂之上，您審問下官之事，下官也記錄在了史書上。”
“連續幾次被下官記錄在史書中，您便懷恨在心，想要殺掉下官，奪取史書！”
“只要下官被殺，史書定然會落入你手中，屆時你只需將關於你的一切刪除便可。”
“這，就是你對下官動手的真正原因！”
此言一出，大殿內鴉雀無聲。
誰都沒想到，蕭辰用的居然是這等令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被記錄在史書中，而且不是好名聲，誰都不願。
而身為刑部尚書的趙山被連續記了幾次，怎麼可能會對蕭辰有好感？
趁著這次蕭家內訌，利用蕭巖等人汙衊蕭辰縱然屬下殺人，確實是不錯的法子。
畢竟趙山也是要臉面的，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對蕭辰動手。
但若是蕭辰犯到了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