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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走到高小蕊面前。
“高小蕊,還錢。”
高小蕊似乎沒想到我直接當著全宿舍人的面找她要錢。
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不情不願的掏出手機。
“又不是不還你,催什麼催。”
我懶得慣著她:
“你欠錢不還的事情誰不知道。”
話音剛落,宿舍裡安靜了一瞬。
我收下了高小蕊發過來的錢,徑自推門離開。
12
我離開後,宿舍長文文也走到高小蕊面前。
“高小蕊,你的值日從來沒幹過。你什麼時候幹。”
高小蕊藉口自己過敏聞不得灰塵,從來沒有打掃過宿舍的衛生。
聽到文文的話,她說話帶了一股哭腔。
“文文,我過敏沒好就讓我幹值日,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不明經過的人聽了,還以為文文咄咄逼人。
但是高小蕊不吃抗過敏藥,號稱要靠自己適應過敏,等她能幹值日不知道猴年馬月。
難道她大學四年過敏好不了,她就讓別人替她幹四年值日?
不能因為自己是弱者,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要求所有人圍著自己轉。
更何況高小蕊這個所謂的“弱者”身份,還是她自己人為製造的。
明明積極治療就能解決的問題,高小蕊卻拉著整個宿舍陪她受罪。
說到底,無非就是藉口罷了。
只是高小蕊每次見到我吃抗過敏藥都冷嘲熱諷,宿舍其他人都知道她根本不積極治療。
因此,高小蕊話一出,便有人不客氣的反駁。
“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好。”
“白嫖怪,真不要臉。”
“你不幹值日,我就把垃圾扔你座位上。”
最後一句話收穫了許多附和。
高小蕊臉一白,最終還是去拿起了掃把。
11
大學的日子一閃而過,很快便到了高小蕊的生日。
其實沒人在意,但是架不住高小蕊提前一個月便在宿舍假裝不經意的提起。
我們宿舍其他人之間關係都不錯。
宿舍有人過生日時,宿舍其他人便會商量著一起買了個蛋糕。
大家都知道高小蕊的德性,並沒有人喊她掏錢。
只是哪怕這樣,生日蛋糕端出來的時候,高小蕊還是跳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