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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門,大門卻紋絲未動。
我眉頭一皺,伸手就要去撥門鎖上的保險。
可手還未及伸出,一個鋥亮的東西就透過柵欄門的間隙甩了過來。
“快閃!”
與此同時,白鳶的聲音猛然從我身後傳來,隨即一股巨力將我猛地往後一拖,我當即一屁股坐倒在地,那鋥亮的東西也從我剛剛站立的位置掠過。
那居然是一柄羊角錘!
而這把刀的主人居然是……
“宋文韜!”
我們三人幾乎同時叫出了聲。
此時的宋文韜站在柵欄門另一頭,陰鷙著臉,眼裡散發著無盡的恨意。
“宋文韜!站那兒不許動!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特警大叔立刻舉槍對準了宋文韜厲聲警告。
可宋文韜壓根就沒有理會特警,他猛然掄起羊角錘重重朝我們砸了過來。
“砰!”
特警大叔當機立斷,扣動了扳機。
“咣!”
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音,彈頭居然被鐵柵欄崩了回來,擊中了特警的手腕,特警旋即哀嚎一聲,痛苦地捂著手腕齜牙咧嘴,鎮暴槍也落在了地上。
“咣!”
此時,另一聲金屬音響起,宋文韜手中的羊角錘重重砸在了門鎖上。
“嗚哇!”
在響亮的迴音中,我的頭頂上傳出一聲此起彼伏的低吟。
原來是先前樓上那些感染者,它們似乎是被剛剛的動靜吸引,正快步衝下樓。
而宋文韜則一臉滿意地看著我們,露出詭譎一笑對著空氣大喊道:“媽!這三條狗就送下去幫您老看門了,哈哈哈……”
說完,宋文韜便仰頭大笑著,瀟灑離去,看來他一心認定是我害死了他家的老小,這是來找我尋仇的。
“別想跑!”
白鳶犀利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隨著一道寒光飛出,宋文韜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一柄手術刀赫然紮在了他的後背上,宋文韜雖然中了刀,卻依舊匍匐哀嚎著,消失在了黑暗中。
“追!”
我趕緊伸手去開柵欄門的保險,卻發現門鎖和保險就像焊死了一般,根本無法撥動。
“媽的!這小子把鎖砸壞了!”
特警暴喝一聲,憤憤踹了鐵門一腳。
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感染者們已經到了一樓和二樓的轉角處,此時再想折返顯然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