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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討厭!”蘇阿離打算不在和他說話,怎麼說都是他的道理,她說不過他。
看到旁邊的湯藥的熱氣已經去了一大半,蘇阿離將湯藥端到他的身邊,直接放到他的手裡。
岑月樓還沒抓住她的手,就被逃脫,只看到那個逃脫的女子拿著一小碟蜜餞來到他的窗前,放在棉被上,緊接著就是遠離這個危險源。
他有些苦笑不得,當真那麼害怕他,他又不是豺狼虎豹。
等到岑月樓將湯藥喝完,蘇阿離看著他的眼睛真誠的問道:“你和白月真的是同一個人,你確定沒有兄弟之類的?”對於兩個人的性格,她真的不敢苟同,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岑月樓笑著說道:“如假包換。那時被人追殺不得不防範著接近的人,你和小寶是我接近的唯一兩個人。”
我是該感到榮幸嗎?蘇阿離忍不住的在心裡誹謗。
白月,孤寂、寒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而眼前的這個像流氓的世子,如果不是見過,真的不知道皇室鍾竟然有這種潑皮無賴,她對皇室的印象一落千丈,還是大將軍拉起了平均分。
“當時是為了自保,所以儘量少和別人接觸。幸好遇見了你,否則我可就要橫屍街頭,再也見不到你了。”
岑月樓深深的看了蘇阿離一眼,接著說道:“看來,冥冥之中老天都在幫我們。”
蘇阿離好似明白了,在那樣險象橫生的世界裡,只有保持足夠的安靜才能不被人注意到,才能遠離危險。
“這個才是真的你?”蘇阿離問道。
岑月樓看著她的臉蛋就想笑,還是忍不住的那種。
“你猜?”
“幼稚。”在親近的人面前展露出的一面才是真實的,想到大將軍的成熟穩重,怎麼生出來的兒子就這樣的不靠實際呢。
“離兒,我孃親在我出生時就走了,我是跟著父親一起長大的,天天在軍營中,沒有女孩子,只有糙老漢子,時間長了,總會染上軍隊的習慣,比方說,在一起就喜歡開黃段子。”
蘇阿離似乎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苦笑,也是軍隊的生活的清苦,不是你想就能想到的,常年沒有一個女人,那麼多的男人怎樣打發時間呢,男人又不似女人那般的八卦,也就聚在一起說說一些羞人的話。
時間長了,也就成了軍隊的一個習慣。
軍人為這個國家付出了太多,不能再去用更多的要求去綁住他們,況且言論自由本就是這個國家的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