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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然地被他的動作給弄醒了。
女人的聲音黏黏糊糊響在他的耳邊:“你醒了。”
季遠剛還在為吵醒她而愧疚。
又立馬被她不安分的手一洗而空。
這回他有力氣了,抓住她的手,進行了嚴厲的制止。
“不可以,我餓了。”
季遠掙開她的手,下了床,把窗簾拉開。
賀別雁這個敗家玩意兒,訂的是利國在海邊的豪華套房。
兩人的房間在第三層,季遠在陽臺上,都能清楚地看見在沙灘上細軟的白沙。
海風吹拂,熱鬧的氣息從遠處傳來,把季遠身上僅剩的一點疲憊都吹散了。
賀別雁也裸著上身下了床,到了陽臺上,把季遠抵在陽臺的護欄上圍住。
女人剛從被窩裡出來,身上暖呼呼的,貼著他的背。
季遠回過身抱住她,嘴裡卻說著:“有傷風化,也不怕著涼。”
賀別雁順勢抱緊了他,哼笑一聲。
兩人簡單的擁抱就抱了很久。
還是賀別雁出聲打斷了此時的寧靜。
“小冠軍,想去什麼地方瀟灑一下呢?”
……
兩人從海邊騎著雙人單車,路過市中心,到了利國的卡卡迭河畔。
一路上微風拂面,從海邊到市裡。
下了車,季遠感覺臉上眼睛上都黏黏糊糊。
他伸手去揉,結果把黏在眼皮上的細砂揉進了眼睛裡。
季遠痛呼一聲,眼淚流個不停。
“好笨。”
賀別雁笑得幸災樂禍,又捧起他的臉,踮起腳尖幫他吹眼睛。
季遠腳下不安分地捏她的臉:“你知道還不提醒我?”
賀別雁彎著眼,低聲哄他:“好好,我的錯。”
就在卡卡迭河畔,利國的地標性景點旁。
季遠還流著淚,就看見眼前的賀別雁舉著戒指,紅著眼問他。
“親愛的冠軍,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娶我呢?”
季遠的眼一瞬間泛酸,又止不住笑意。
整個人又哭又笑:“我願意。”
兩人在利國,順便把蜜月給度了。
2004年初,兩人動身回國。
“怎麼樣,這回金牌是不是勢在必得?”
季遠戴上護面,聲音悶悶的,卻很堅定。
“賀別雁,我會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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