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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真是老莫孫子的同學？”大爺雖然看著和藹可親，但是語氣卻十分嚴厲，顯然年輕的時候不是個好惹的主。
“是的，爺爺。”劉璐乖巧的點頭，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自己態度夠低，就不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大爺看了一眼兩人，估算了一下年紀，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許多，顯然應該是信了。
“就算是同學，也沒必要來刺激她老人家了，哎。”大爺將目光移到屋內的老人身上，嘆息著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奶奶現在這個樣子。”劉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算了，你們也是有心，這些年好像除了你們都沒人來看過她了。”大爺將兩人拉到一旁，避免被屋內的莫奶奶聽到。
“黎松的父母也沒回來過嗎？”劉璐不解的問道。
“來個屁，那個白眼狼，之前黎松在的時候過年過節還會回來一下，後面黎松不在了，就連自己老媽都不管了。”說到這裡，大爺狠狠地呸了一口。
“啊，我不是聽說會按時寄錢回來嗎，否則奶奶會因為沒有收入遣送至貧民區啊。”劉璐驚訝道。
“那都是我的養老金，我找人寄的，再加上這東西管理沒有那麼嚴，所以倒是沒事，否則以她現在瞎了眼的模樣，送去貧民區沒人照顧能活幾天？”大爺聲音也軟了下來。
看著門口的水桶以及桌上的飯菜，劉璐明白這段時間應該就是面前這個嚴厲的大爺一直在照顧黎松的奶奶了。
“我剛才聽奶奶說黎松沒死？是真的嗎？”劉璐突然想到自己來的目的，連忙詢問道。
“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咋可能沒死，當年骨灰盒都抱回來了。”大爺搖了搖頭，並不認為黎松活著。
“可是剛才奶奶不是說黎松回來看過她嗎？”劉璐質疑道。
“思念成疾，眼睛都哭瞎了，日思夜想產生幻覺罷了，不過也好讓她有個念想，要不然整天要死要活的。”大爺解釋道。
“這樣子啊。”劉璐看了眼狼吞虎嚥吃飯的奶奶，又看了看身邊的大爺。
“對了，爺爺，奶奶她是什麼時候說聽到黎松回來看她的呢？”劉璐突然想到了什麼，詢問道。
“什麼時候？好像有些時日了吧，具體我記太清楚了，估計有一兩個月了吧。”大爺擰著眉思考了一會。
“嗯，好像就是兩個月前左右，就老是說她孫子回來看過她，哎，這個精神狀態，怕是。。”大爺長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