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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顯赫和傅稻盛相繼表了忠心以後,群裡忽然安靜下來。
於是壓力給到秋仔這邊。
張顯赫:@秋仔,你個濃眉大眼的竟然敢造反【指指點點jpg】;
傅稻盛:@秋仔,解釋。
溫以遙還在發訊息,電梯叮的一聲,到達了一樓。
駱曉叨依依不捨地問:“真的不要我陪你嗎?你朋友靠不靠譜啊,關鍵時刻他能不能像我一樣護著你啊?”
溫以遙的腦子卡了一秒,不可避免地想到陸盡洲像駱曉叨一樣,母雞護小雞似的把他保護起來的樣子。
隨即意識到不對,他自己又不是弱雞。
溫以遙擺擺手:“我自己能護著自己,你去吧。”
電梯門幽幽關上,外面的駱曉叨惆悵憂心地揮手道別。
密閉安靜的空間裡只剩下溫以遙一個人。
他本來還想找秋仔質問一下代言人的事,這會兒腦子卻完全短路,只剩兩個問題:陸盡洲的車長什麼樣子?
他待會兒是先說「久等了」「晚上好」還是乾脆直接問他「你怎麼會來」?
一樓到負一樓,真的很快。
快到溫以遙連一個深呼吸都還沒做完,就已經不得不面對門要開啟的事實。
先說久等了吧。
就這麼決定。
叮。
像烤箱終於烤透了食物,溫以遙的腦門冒著滾燙的熱氣,將要出爐。
結果門一開啟,穿著深色襯衣的男人就高大挺拔地杵在門口,單手插兜,一手抬起來看著表上的時間。
剎那,兩人就這麼對視上了。
今天的陸盡洲很不一樣。
具體說的話,大概就是多戴了一副無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如陸盡洲本人一樣整肅冷清。
近視是很正常的事,溫以遙自己雙眼也有一定的度數,但因為不影響平時生活,所以他沒有去配眼鏡。
可怪的是,看到陸盡洲戴眼鏡,他卻心臟猛地一跳。
就跟被人拿小錘子敲了一下。
力道不重,動靜卻大。
咚的一聲。
溫以遙的小指彷彿抽筋似的崩緊,在誰也看不見的地方摳了摳自己的掌心。
打好的腹稿沒了,他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盯著陸盡洲看了好一會兒。
陸盡洲忽然伸手,擋住了將要再次合上的電梯門,說了聲:“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