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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打的,說那種話,想不記住都難。”
“這種挺常見的,”沈問埕說,“我第二次創業,合夥人跑路了,我被人堵地下車庫差點兒交代了。那次嚴重。”
姜橈心裡像被刺了下。
“其實挺有意思的,”沈問埕輕拍了下她的後背,明明說他的事,反而用細微動作安撫起了她,“都是經歷。”
每當他聊到正事,就讓她想到江文序。
一個三十多歲像四十開外,一個四十卻像知天命的年紀,好像什麼都不是大事,反正怎麼過都是生老病死……但又不是暮氣沉沉的那種,而是:人生左右不過這些事,怕什麼?
姜橈換了個方向,不再提他讓人心疼的過去:“一開始我進職場都不習慣吵架這種事,想著都是高知高學歷的,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後來發現是我理想化了。”
她和周殊在一個家屬院,那裡邊住的好多有頭有臉的人,依舊能聽到誰誰家多佔天台吵起來了,誰家搶車位鬧得不可開交,她小時候聽得乍舌,後來就麻木了。前幾年,江文序公司的獨董和董秘打得辦公室玻璃都碎了,她和其中一個關係近,事後發了條訊息過去問,對方答曰:這也就是我這兩年沒練了,下次抽不死他……她瞅著沈問埕,想象他因理念不合,和人起爭執……“你和人吵的時候,兇嗎?”
沈問埕點頭,毋庸置疑:“合作久了,沒有不吵架的。有人說話俗點兒,有人雅點兒,其實都一樣。脾氣一上來,看到的都是別人身上的貪嗔痴,其實自己一樣不落。”
她把這話品了品,玩笑說:“你金句挺多的,能多做採訪就好了。”
沈問埕兩手一伸,拉住她的雙手,瞧著她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你老闆以後是林涇深,這個套就不用下給我了。”
“怎麼是下套呢?”
“對宣傳部來說,老闆有兩大用處,一給預算,二被你們拿出來研究打造,為企業形象服務。”
沈問埕一語道破。
姜橈“哦”了聲,被他握著的手掙不脫:“還有發工資。”
沈問埕握緊她的手,感覺她細長的手指和骨節,低聲問:“還有嗎?”
姜橈抿著唇笑,不答。
她感覺臉邊的頭髮滑下來,抽回來一隻手,理頭髮時,碰到他下巴頦上偏硬的胡茬。手一頓,不動神色收回來。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孩兒了,又是正經的男女朋友,這麼推推就就,讓人很難不浮想聯翩。
他的手骨節粗,手掌大,包裹著她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