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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釘嵌入身體那一剎那,永恆的痛感。
片刻後,聞冬輕聲道:“我只是忽然發現,有的事情,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真的早已有註定,是無論怎麼逃避,也逃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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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市局刑偵支隊的審訊室內。
“不要逃避轉移話題!”
審訊的刑警盯著坐在他對面,“二進宮”的錢書,嚴厲道,“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你琴房的音叉在哪兒?!”
單側玻璃外,唐初轉頭看向季凜,用氣音問:“季老師,我們不是已經排除他的嫌疑了嗎,還有必要用這種方法,這麼嚴審他嗎?”
“有必要,”季凜答得很果斷,“我們目前確實暫時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但丟“刀”的是他,目前還不能確定,他究竟是主動借刀的人,還是,被偷刀的人。”
唐初頓悟了。
之前聽阮甜彙報完最新進展,唐初都感到了一瞬絕望。
他對季凜的側寫毫不懷疑,畢竟搭檔多年,季凜對嫌疑人的側寫精準程度,是市局上下有目共睹的。
但現在實際情況確實是,他們先前的線索全都斷了,彷彿走進了一個死衚衕。
唐初不肯放過一絲希望,又向季凜確認了一次,沈溪本人真的不會和舊案有關係嗎?要不要順著這個方向再排查一下?
但季凜卻再次搖頭否定了,並簡潔解釋了一句,說沈溪的家庭背景,並不符合舊案的牽涉人員。
唐初當時聽進去了,過了兩秒鐘,才後知後覺地疑惑,季凜又是怎麼知道,舊案牽涉人員都是什麼背景的?
可季凜沒給他機會再細問,而是轉口說,其實現在也並不是完全的僵局,至少他們確認了一點,那就是——
背後的真兇,頻頻讓錢書進入警方視線,是早已認定了,要讓錢書來做替罪羊。
只是現在不能確定的是,錢書究竟,是否知情有人要殺害沈溪。
這二者所代表的含義相去甚遠。
如果知情,錢書就是那個主動借刀的人,他和兇手有著同樣的目的,想要害死沈溪,但卻沒想到會被兇手利用,推出來背鍋。
如果不知情,那他就是單純被陷害了。
這便是季凜要求再次嚴審錢書的用意。
審訊室裡,錢書依然西裝革履,卻不再刻意維持表面的體面,他暴躁道:“我不是已經回答過了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音叉原本就一直放在琴房窗臺上的,前兩天才調過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