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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跟著高暘出去總比在這兒安全。
“慢著,”亞述忽然開口,“她不能走。”
夏修言一頓,知道他這是擔心二人獨處一處,怕自己猝然間出手,多留一人在這兒也好有個牽制。
他方才也碰到了那信上的迷藥,此刻也是強撐著不叫人瞧出破綻,剛才出手傷人本是有心震懾一番,但如今看來像是起了反效果,倒叫亞述更加小心起來。
只有秋欣然還對眼前的情況一無所知,只見那些人一會兒將自己帶出來,一會兒又留自己在這兒,也不知究竟想做什麼。
不過片刻,這山洞裡其他人便退得一乾二淨,一時間只剩下了他們三個。
等高暘他們一退出去,秋欣然忙小跑著躲到戴面具的男人身後,夏修言看她一眼,抽劍砍斷了她手上的繩索。
再回頭就瞧見亞述從懷中取出一把鑰匙:“我手中這把鑰匙能開啟一個箱子,箱子裡頭放著多年前吳大人送到王庭來的琓州佈防圖,還有我王的隨身私章。
那箱子被我小心存放在某處,只要您答應我的條件,放箱子的地點和這把鑰匙我可以一塊給你。”
夏修言挑眉:“我如何知道你這次不是騙我?”
“您來這兒之前既然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事到如今我不敢騙您。”
亞述謙卑道,“你若不信,讓這位姑娘到我身旁來,我可以先將放箱子的地點告訴她。”
“我要是不答應哪?”
“那您永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夏修言冷笑一聲:“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亞述篤定道:“您想要天下人知道當年的琓州究竟發生了什麼。”
夏修言的目光冷了下來,他說得沒錯,當年的琓州之困夏家蒙受冤屈,夏弘英被指通敵,這是昌武軍一生之恥,若要真相大白於天下,就要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當年與迖越人勾結的是吳廣達。
秋欣然雖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這會兒也聽出了些許端倪。
見二人沉默僵持在一處,不由清咳一聲,自告奮勇:“將軍若有顧慮,我願意上去聽一聽。”
她回憶著酒樓裡高玥同她說的話,現學現賣,“在琓州尋常婦孺也願為了抗敵隨時豁出命去,我自然也不能只顧個人安危苟且偷生。”
夏修言看她一眼,預設了她的提議。
秋欣然走到亞述跟前,對方同她招招手,她猶豫片刻還是附耳過去。
夏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