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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珠江河岸邊。
黃楚正在陶醉的吟詩:“曾經有一段貌似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我當個寶似的珍惜。如今失去了,我後悔莫及。人生最大的倒黴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她說——滾遠點兒,別再在老子面前晃悠。如果允許我在前面加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她世代投胎為人的日子——”
黃楚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漫無邊際的走著。江邊的風很大,吹亂了黃楚的頭髮,吹起了他的衣角,卻吹不醒他迷迷糊糊的大腦。十月的江風已有了幾分涼意,穿著短袖t恤的黃楚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突然,黃楚的身子騰空的躍了起來,危險意識使他大腦稍微清醒了點。他以為絆到什麼東西,雙手伸出來自然的護在前面,這樣可以避免身體先著地摔個結實。現在的他可實在沒錢支付廣州昂貴的醫療費用。記得上次自己感冒可是連續跑兩次十四樓的樓梯出了不少汗才好的。
“撲通”一聲,濺起一片水花。黃楚落水了。從二米多高的堤岸掉進了珠江河裡。
在水裡黃楚的大腦完全清醒了。冷氣一股股的往身體裡鑽。他趕忙往上游,想逃離這冰窟。他從水裡鑽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孃的,這兒怎麼沒欄杆?”
遠處有人喊救命。是個女人的聲音。黃楚在心裡冷笑。這麼偏僻的江邊哪會有人?就算有人也不一定會願意跳下水來救自己這個不相干的人。經歷的種種磨難,使他對所有人的人性都持否定態度。誰要敢在他面前說自己思想好品德好沒事扶大爺過馬路經常跑五保戶家給老人刷鍋做飯洗衣服倒尿壺——他非煽他幾耳光不可。
幸虧自己會游泳,要不然又一百年英才淹沒在這臭水溝裡。黃楚在心裡暗暗的想。
黃楚游到堤岸邊才發現自己根本上不去,水面和大堤相差二米多高,又沒有可以攀登的地方。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上面有人指引。
“往東遊,那邊有個臺階。”黃楚聽話的向東遊,還有很多事沒做呢,怎麼也不能把命給丟在這了。
“你沒事吧?”黃楚剛游到臺階那兒準備爬上來,伸過來一雙小手準備拉他。
“沒事——唉,你不用拉我,我自己能上來——男女授授不親——”黃楚真想煽自己幾個耳光,怎麼把“男女授授不親”這種混帳話給順口說出來了?怎麼著人家也是自己的恩人,就算以身相許那也是應該的。自己的性格真的要改改了。
黃楚自己爬了上來,雙手哆哆嗦嗦的把t恤給脫了下來,使勁的擰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