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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他叫藤原桐,不知道他年齡,不知道他的身世,也不知道他的職業,亦如他只知道她叫花澤透,是個畫家一樣。
但至少她出門在外用的是真名,而他是假名。
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
花澤透“嘖嘖”道:“安室先生,行走在外還需要用藝名,可真是小瞧你了。”
安室透眉頭微皺,沒有想到花澤透會是這樣的反應。
在英國認識花澤透實屬意外。
泰晤士河邊,穿著黃色連衣裙的少女迎著陽光笑容明媚。
她帶著一頂草帽,還隱隱約約能看到臉上俏皮的雀斑,拿著畫筆在泰晤士河邊畫畫,用流利的英語熱情大方的攔住了他。
騙錢一樣的忽悠他,要幫他畫肖像畫,收費50英鎊。
倫敦難得天晴,死氣沉沉的行人臉上都沾染上了陽光的熱情。
安室透心情也不錯,哪怕是遇到了獅子大開口訛他的少女,也沒有讓他的心情改變分毫。
他有禮貌的拒絕了少女。
卻聽到少女用純種的霓虹語說了句,“唉,長的這麼好看,怎麼卻這麼小氣。”
他改變了主意,打算看看這個跟他來自同一國度的少女的筆下的他是什麼模樣。
她拉著他站在了泰晤士河邊,身後是陽光和泛著漣漪的湖面。
少女臉上都沾上了水彩的顏色,眼下都有小小的一塊紅,她停下筆時不時的觀察他。
她看的很仔細,鳶色的瞳孔裡倒映著小小的他。
他接過畫,有些訝異,原本以為她只是個“接頭騙子”可卻沒想到畫畫的水平這麼高。
少女又用霓虹語嘀咕了一句,“我花澤大畫家難得動筆便宜你了。”
他咳嗽了一聲,用純種的霓虹語道:“花澤大畫家?”
少女眼裡的訝異和窘迫,安室透覺得他能記一輩子。
記憶中的少女永遠是當初的樣子,可現實中的她卻不再停在當年。
她長大了,穿著她曾經最不喜歡的高跟鞋,原本素面朝天的臉上此刻也掛著凌厲的眼線,隨意瞟你一眼都帶著久居高位的氣勢。
他開始懷疑,記憶裡的少女是真實存在嗎?
“安室透。”安室透正式介紹了自己。
哪知花澤透卻不怎麼在意,直接將蛋糕推給了國木田,園子背地裡很揪了下她的大腿。
盯了這麼久的蛋糕,你卻給了別的男人,花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