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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德蕾瑪很眼熟，可能是因為我以前也養了一隻毛色和她相像的小狗。”越崎撫了撫鳴音的頭繼續說道，“小狗……後來去世了，因為我的照料不當，所以我一直很愧疚。”
小狗是怎麼死的呢？
越崎忘記了。
只是心裡鈍鈍的疼，除了疼之外，記得的情緒只剩下懊惱和自責。
好像是因為她。
她沒有給小狗提供一個好的環境。
是她的錯。
鳴音耳朵動了動，睜開眼睛。“我不小心睡著了。”她睡眼矇矓地說，“大人你在和阿比斯聊天啊，那我先回去睡了。”
越崎點點頭，鳴音打著哈欠走了。
鳴音走後，阿比斯平靜地說：“您現在睡覺也不用擔心被怪物發現，有我在。”
“不一樣。”越崎立馬反駁，“這是你的力量，不是我的。”
“我的力量就是您的力量，你不必抗拒，”阿比斯虔誠地彎下腰，“大人，我是屬於你的。”
越崎笑了。
“阿比斯，今天是我們認識的第二天，就不要說這麼客套的話了。”越崎不相信一見鍾情，也不相信莫名其妙的尊敬，“我體力不行，魔法也只是初學者，沒有能讓你尊重的地方。”
阿比斯沒有被打擊到，仍在解釋：“我們不是現在才認識的。”
越崎覺得好笑：“那你說說看，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阿比斯握住越崎的手腕，拉過來貼在唇邊，輕輕落下一個吻：“一千年前。”
“……我活不了那麼久。”越崎覺得他在說瞎話。
“你不記得了。”阿比斯不覺得奇怪，“那個時候你還小，大概十一歲，膝蓋受了傷，留短頭髮，穿奇怪的衣服，你說那個叫校服。”
越崎的臉色終於變了變。
“你說你叫越崎，意思是越過崎嶇，你用這個鼓勵自己。”
“不對。”越崎反駁道，“這是我爸媽給我取的名字，是我爸媽鼓勵我，這是他們的祝福！”
“你很喜歡德蕾瑪，嗯……德蕾瑪的母親，那時候她也還只是只小狗。”阿比斯沒有回應越崎的話，仍然在說，“你說你也有狗，叫嘟嘟，總是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的鞋叼走。”
“閉嘴！”越崎暴怒。
阿比斯住了聲，深海色的眼睛有些哀傷地看著她。
越崎深呼吸了兩口氣，用力扯了扯嘴角，“我信了，可以了嗎？嘟嘟死了。我摔傷之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