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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尖銳的男聲從夏雪身後傳來。
夏雪回頭看,是李明華。果然是人靠衣裝,他今天倒是衣冠楚楚,有那麼點“成功人士”的雛形了。
他託著一隻酒杯朝她們兩個走來。
王蕾問他,“那邊招呼完了?”
他點點頭,目光落在了夏雪身上。他眯著眼打量著她,眼神竟透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長。
夏雪被他這麼一看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站立了起來,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胳膊。
王蕾在旁邊說,“怎麼樣?漂亮吧?我們雪兒平時就是不打扮,其實也是個大美人!你快給牽牽線,從你那些朋友中挑幾個靠譜的介紹給雪兒。”
李明華懶懶地收回打量著夏雪的視線,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夏雪分不清這一聲究竟是譏諷還是應承。
他說,“好啊。”
夏雪連忙擺手,“別聽王蕾瞎說,我可混不進你們藝術圈,我來就是見見世面的,不然一輩子也沒機會看什麼畫展。”
李明華笑了,“呵,還會不好意思了。”
後來應王蕾的要求,李明華先給夏雪介紹了那位鍍金回來的年輕畫家,兩人聊了聊李明華的一幅畫。說實話夏雪看不懂這幅畫,她只看到大團大團的紅色被塗抹在畫布上,像極了暈染開來的血跡。
不仔細看還好,仔細一看夏雪只覺得胃裡泛起陣陣噁心。至於那年輕畫家說了什麼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後來她趁王蕾不注意,匆匆跟那人道了個別就離開了畫廊。
第二天的時候王蕾打電話來問過夏雪怎麼沒打聲招呼就走了。
夏雪支吾了半天編了個特假的理由。出乎意料的是,王蕾竟然沒有生氣,也沒有問一句關於那個年輕的畫家的事,只是說改天再聯絡,然後掛了電話。
……
週一早上的部門例會上,老米照例靈活地穿梭在幻燈機前,用蹩腳的普通話講著即將開發的入侵檢測系統。
夏雪昏昏欲睡,口袋裡的手機卻突然振了振。
一條新短訊息,常義問她,“最近跟我家小文子相處的怎麼樣了?”
夏雪抬頭看了眼坐在自己斜對面的常義,依舊是一臉欠扁的眉飛色舞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