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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畢竟有孕在身,兩人再怎麼折騰,也不至於像剛成親的時候那樣鬧騰。
慕雲月簡單梳洗罷,換好衣裳出來,想喊衛長庚進去洗,卻發現他並不在屋子裡。屋門敞開了一條縫,外院的燈火流淌進來,依稀還伴著說話聲。
慕雲月蹙眉過去,輕輕推開門,試探問:“恆之?”
便見門口長廊底下不知何時擺放了一張太師椅,衛長庚正捧著茶盞,閒閒坐在椅上細品。劉善和小福分立他兩側,好隨身伺候。
雨水已經停息,弦月依稀從薄雲中探出微光,映得庭中積水空明。
天樞和其餘兩個北斗司暗衛,則如桅杆般佇立在庭院內,中間則跪著一位鼻青臉腫的犯人。衣裳髒亂,髮絲黏滿血汙,叫雨水一淋,變得更加彭亂。慕雲月喚的那一聲,明明不是在喊他,他卻抖了抖,木訥地抬起頭看去。
月光照亮他臉上猙獰的疤痕,也將他眼底的留戀和痛苦剖析得一乾二淨。
是婁知許。
慕雲月驚了一跳,但很快也明白過來,應當是行宮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天樞帶著人過來跟衛長庚交差了。看這模樣,應當還來了有一段時間。
難怪啊,剛剛床笫間,明明衛長庚都已經吃飽喝足,打算放過她,卻不知聽到了什麼,又壓著她鬧了一回。光只是鬧也就罷了,還哄著她,非要自己喊他的名字,喊得越大聲越好,哪怕是直呼他的名諱也無妨,能喊一聲“長庚哥哥”就更好。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慕雲月幽幽睇去一眼。
衛長庚細細哆嗦了下,拳頭抵唇咳嗽了聲,心虛地調開目光。
把人專門弄到院子裡來,跪在雨中聽床,手段的確低劣了些,但他一點也不後悔。
他不是聖人,別說以德報怨,他連以直報怨都做不到,也不屑做。只要是能讓婁知許痛苦的方法,不計君子不君子,他都樂此不疲地想去嘗試,尤其還是聽床這種,能更加直白地告訴婁知許,小姑娘無論身心,都已經歸他所有的手段。
慕雲月也懶得跟他多計較,小小打了個呵欠,道:“我先回去歇息了,你忙完了記得吃藥。”
“好。”
掃了眼庭院裡的人,慕雲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囑了一句:“你也別熬太久,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
衛長庚莞爾,捉了她的手拍了拍,道:“放心吧。”
慕雲月這才轉身離去。
直到那鑲嵌著深金纏枝紗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