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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楹笑了下，“真的？”
傅清珩：“當然，傅太太不相信自已的能力？”
“那倒不是，”姜初楹說，“只是陸老師的粉絲比較挑剔。”
傅清珩莞爾，“可能是其他攝影師確實沒把他們拍好。”
姜初楹難得聽他這樣說話，有些忍俊不禁，“傅總，你不能對我濾鏡太厚。”
傅清珩：“還好。”
他只是實話實說。
說話間，姜初楹也點開了微博。
她關注了溫宜欣和陸游川的工作室，一重新整理，便看到兩個工作室一前一後發出的微博。
和傅清珩說得一樣，粉絲對工作室這次的照片質量很滿意，唯一不滿意的是出圖速度，太慢了。紅毯都要開始了，他們才看到照片。
看到這話，姜初楹心虛地摸了下鼻子。
這是她的問題。
她往下刷，看到有粉絲疑惑：【天吶！陸老師這次的照片是姜初楹拍的？溫老師的也是她拍的，兩人照片背景還差不多，該不會是我想得那樣吧？】
【嗚，說實話，有點兒嗑到了。】
【嗑什麼嗑啊？藝人找一樣的攝影師很正常，再說圈子裡的明星攝影師就那麼幾個，重複真的沒什麼好嗑的。】
【不管，我就要嗑。】
……
兩家粉絲說著說著，開始在評論區吵架。
姜初楹看著，輕輕嘆了口氣，“希望不要殃及我。”
傅清珩聽著，很輕地挑了下眉，玩笑說，“他們罵你，我給你罵回去。”
姜初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