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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趴在桌邊躍躍欲試的小傢伙:“這孩子不還沒張開麼?”
“不行,一定得找個機會做個親子鑑定什麼的。”王璐璐痛下決心,又轉向小傢伙,一副狠厲的眼神道:“說!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小傢伙扎個小手摸上王璐璐的臉,一路向下摸到王璐璐的胸,認真研究了一會,抬頭對著她展顏一笑:“咯咯,咯咯,媽的。”
窗外一個驚雷閃過,七八月的天氣就是這樣在沉悶中爆發的。
我錯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王璐璐垂頭喪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沮喪深情。
“我就知道!你說這都兩歲了,不管教了多少遍,從來不會叫‘媽’或者‘媽媽’,一開口就是‘媽的’,哎!”
我笑著說:“這胎教也是很重要的,所以最近沒事別來煩我。”
窗外雷聲陣陣,憋悶了好幾天的雨終於一抹前些日子的羞澀,毫不含蓄地瓢潑而下。餐廳裡的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窗外,世界安靜了一刻,靜得只剩暴雨風聲。
我撥通了聞斌的電話,不過一刻,他的車子就停在了門口。我與王璐璐道別,聞斌撐著傘等在門前。
“怎麼今天有空親自來接我?”
上車後他替我係好安全帶:“能親自來我都會親自來。咦,我老婆今兒個是怎的了?怎麼說起話來也酸溜溜的?”
我閉目養神:“累了。”
他騰出一隻手來握了握我的手:“回家好好休息。”
雨勢漸大,密密麻麻地打在車窗上。窗外的行人顯得飄搖而無援,這又是一場讓人措手不及的雨。
剛進家門又接到王璐璐的電話。這陰魂不散的傢伙!我暗罵一聲踢掉鞋子倒在床上。
“你說我去哪家醫院做鑑定比較好啊,不能是太大的,不然怕我家東成知道。”
我揉了揉太陽穴:“省省吧你,用不著鑑定。以前總聽你說那孩子如何如何的不像你,今天一見,我可以肯定地說一般人她生不出那樣的孩子,一定是你親生的,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