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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要看書。”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有什麼事麼?”
我合上手機,閉著眼睛。即便知道要決絕,但是對他此刻的反應我還是忍不住心痛。我甚至懷疑現在發簡訊的人其實不是他。人怎麼可以在短短的兩週內有這麼大的變化呢?
我說;“你和我的事。”
良久,他說:“那好吧,明天晚上我聯絡你。”
我倆繞著操場走著,相對無言。走至東牆邊,我突然有點心酸。
“你已經決定了麼?”
半響,他說:“不要逼我好不好?經歷了這麼多,我不能就這樣離開她,我怕她接受不了。我想要順其自然,像現在一樣,最終總會有結果,而不需要我來做決定。”
有一道菜天天吃都不會膩,而有一道菜嘗過一次便終身難忘。那我又是他的哪一道?還是兩者都不是。我險些就要以為他是被迫的,因為責任抑或其他不是愛的原因,他要留在她身邊;我險些就要以為他不是不離開,只是離開需要時間,而終會有一天他要尊重他的心;我險些就要以為他說他累了是心累了,愛馳了,而我就是他心的棲息地。我差點就要用那些自以為是的“以為”說服了自己,說服自己去等待。不過,還好,還好我沒有。
我撥出一口氣說:“如果你承認了我們之前的關係,那麼我要說:我們分手吧。如果你不承認我們之前的關係,那麼我說:既然不是我的什麼人,保持距離吧。”
他看著我,滿臉的難以置信中摻雜著幾分痛苦與不捨。看到那表情我竟有幾分快意。第二天,他簡訊說要將之前我放他那的幾本資料還我。我說“好”。
見我出來,他微笑著上前將資料遞於我手上,寵溺地看著我。看到他的表情時我先是一愣,後又想到既然決定放開,那就做的漂亮點吧。
我接過資料,朝他爽朗的一笑:“謝啦!那我上去了!”
我轉身,他跟上,我莫名地回頭看他,他略顯尷尬地擠出個笑容說:“今天心情好了?你看你,以後不要總髮那麼大的脾氣,像昨天那樣說那麼狠絕的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