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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這個人沒幾分鐘, 下一位急於尋找支持者的人就拐了進來:“吹雪小姐,音樂響起來了,請問能邀請您共舞嗎?”
女孩捂著嘴小心笑了一聲:“您該問我身邊這位男士。”
坂口安吾又不是死的, 抬手和對方尬在半空中做邀請狀的爪子握了一下:“感謝您的讚美, 可惜吹雪小姐已經很累了。有什麼能夠支付的價碼還請儘快開誠佈公, 時間快到了。”
這人漲紅了臉來回看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心理素質太差。”
黑髮青年完全不帶任何“偏見”的“公正”發言逗笑了靠在欄杆上休息的少女:“如果是你,你會怎樣做, 安吾?”
“當然是客氣禮貌地招待客人然後再恭恭敬敬送走他們。”
某種程度上而言, 這種事關繼承權的社會無論是政治世家還是裡世界組織,大體上都一樣,不會有什麼太離譜的操作。本人作為獨生子有幸避免類似難題,但是經常從周圍看到這種情況的坂口安吾並不是個理想主義到幾近虛無的青年。
請外人介入家族內務, 尤其是Port Mafia這種力量, 基本上可以用四個字去形容——“與虎謀皮”,而高瀨會上上下下根本就沒人對此產生疑議?真讓人驚訝躺在隔壁挺屍的老首領竟然還沒有被不肖子孫們氣得跳起來。
矢田吹雪笑著向他伸出手:“是啊, 對待客人只應該用客氣與禮貌……”
她還沒說完話飄窗外的厚重窗簾就被人猛得拉開, 不久之前才見過的二十幾分之一出現在她面前:“吹雪小姐!原來您躲在這裡,我找了好久。”
“抱歉?”少女放下手, 安靜溫和的看著他:“請問有什麼能為您做的?”
這人也不知道是哪兒抽了風,張開手徑直走向她:“請恕我唐突,吹雪小姐,能否單獨聊聊?”
她掃了眼他的裝束,旁邊的坂口安吾及時送上手帕。女孩接過手帕遮住口鼻,只留了雙溫柔的眼睛:“大概不行,這位可是父親鄭重託付給我的新成員。”
也就是說很可能成為五大幹部之一的人?
手帕下的唇角逐漸勾起,她趕在那人反應過來之前主導了談話:“您為何而來?”
也許是被社會賦予了無與倫比的勇氣,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高瀨會老首領私生子之一”唰一下單膝跪地,從口袋裡拿出一隻絲絨盒子舉在面前:“吹雪小姐,我願意為您付出一切,請您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