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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死刑一位死於難產,只有最後一任熬死丈夫得了善終,這在天主教盛行的十五、十六世紀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一件事。
種田山頭火都這把年紀了,做得又是異能特務科的長官,對於世界各國的歷史不說如數家珍,該知道也都知道。尤其歐洲諸國,因之前戰爭緣故,尤其熟悉。他同情的看了眼臉色不大好的弟子,一種“孃家人”的憋屈感受打從心底油然而生。
——人已經叫你拐走了,這又是幾個意思?
“嗯,歷史書好,多讀讀歷史沒壞處。”光頭乾巴巴回了一句,轉換話題:“森先生的身後事,辛苦您了呢,有什麼困難麼?需要幫忙可千萬別客氣。”
這句話的目的就是為了緩和氣氛,誰也不會當真。矢田吹雪將書放在一旁微笑:“多謝,如果有空,請您參加明天的告別儀式。森叔叔生前不止一次表示他視橫濱如妻子,所以我決定將他灑在港口對面那片漂亮的海灣裡,好叫他能日日夜夜陪伴著嬌妻。”
聽上去孝順貼心的不得了,種田長官卻怎麼品怎麼不是滋味兒。
你真的不是為了洩憤才幹脆把人骨灰都給揚了?!
站在她背後的太宰治壓低眼瞼,暗地給新首領點了個贊。
“啊哈哈哈哈,好說,好說,異能特務科這邊一定會派人去為森先生送行。”
閒聊到此結束,他將語氣一轉:“對於即將繼位的新首領來說,能及時拿到異能營業許可算是對上下都有交代,臉面也有光。說句倚老賣老的話,以我這把年紀,把您當做自家小輩看也使得,總還是改不了要替年輕人擔憂。聽一句勸,別像森先生那樣,太貪心了。”
說著他從身後保鏢手中接過一份檔案遞出去,推著紙張整個人也傾身向前低聲道:“治外法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政府也要臉。”
少女笑著接過檔案豎起來擋著,眼睛往某個方向轉了轉。
誰都知道本國沒什麼主權而言,戰勝國留下的軍事基地都快騎到政治中心臉上了,說是“代管”……好像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似的,好說不好聽。
種田山頭火:“……”
雖然她一個音節也沒發出,就是很氣人。
“異能營業許可,船舶通商許可,企業外設機構保護,以及其他……”矢田吹雪放下檔案看也不看:“治外法權這一點我能理解,森會社可以不再主張這一權利。但是我作為社長有權拒絕任何沒有實際根據捕風捉影的調查,無論這種調查來自何處。”
“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