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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別開玩笑了!協助自殺?你在說什麼胡話!”杉田轉身抬腳就走, 就聽身後的女人話語中帶著笑意:“如果我在說謊,您又為什麼如此急迫的想要逃離?”
“你瘋了吧!證據呢,找不出證據就法庭見, 到時候就算哭著跪下來祈求原諒也絕對不會原諒你!瘋子!”
他站在路邊大聲喊叫,企圖以此轉移視線從而達到目的:“這個女人瘋了,快點打電話給療養院……”
矢田吹雪松開拉著門的手, 穩步邁下臺階:“這裡不就是警視廳大門口?可以申請警察對有危險傾向的精神障礙者採取暴力手段進行束縛, 哪裡還用打電話。”
她抬頭眨眨眼睛, 用溫柔到極致的聲線發出感嘆:“至於證據, 就在受害者的手機裡呀,您該不會忘了自己曾向情人們都抱怨過什麼吧!”
“還是說, 您竟然會以為單方面刪除資訊記錄就沒有人能查到留在電波中的秘密?”女人像是看待課堂上走神的學生那樣表情無奈:“我不得不合理懷疑為您頒發頒發畢業證以及學位證的人大腦皮層是否還存在功能意義上的完整,如果您真有這些東西的話。”
她一級一級走下臺階,路燈在背後留下數道扭曲黑影, 似乎馬上就要掙脫黑暗張牙舞爪擇人慾噬。女人每一步都像重重踩在杉田胸口那樣,逼迫得他喘不過氣。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被藏起來的淤泥就要被挖開了, 怎麼可以!
杉田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想要躲開她黑得發亮的眼睛。
“我可不是警務工作者,也沒有什麼必須遵守的原則與約束。”矢田吹雪笑著揮揮那張調查員證件:“涉及刑事舉報,又有人明確指向證據的情況下,警察們可以依法對您展開調查哦。”
咖啡廳中發生的命案明面上確實與他毫無關係,所以她才會浪費這麼久聽這傢伙廢話。
“吶, 乖乖自己走進去, 還是逃跑後被抓回來,量刑輕重完全不同,想好了麼。我, 或者槍……您選哪一個?”
不知不覺被她靠近到幾乎能數清睫毛的距離,這才恍然大悟獵物竟然是自己。
被一向輕視的弱者逼入死角,這種滋味兒簡直了。
憤恨,以及深藏在內心深處的卑劣像是澆在薪柴上的油脂,助長了怒火的態勢。不敢向強者發起挑戰,就只能將邪念發洩在弱者身上;不滿於隨波逐流的人生,所以妄想著操控他人。沉溺在虛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