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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絮長眉一蹙,待要生氣,又憐執書一心一意為自己發愁,紅著臉道:“你也跟著胡說。”
執書咬咬唇,大著膽子問:“小娘子心中覺得謝家如何?”
衛絮不做聲,她原先只覺自己外家千好萬好,表姊妹之間志趣相投,謝家一案,她心下為謝夫人鳴不平,表姊謝令儀卻覺謝夫人有失婦德,以至她心中彆扭無措。她只當表姐姐是水中芙蓉,亭亭玉立,香遠益清,這年都沒翻過去,謝令儀搖身一變,成了一株木芙蓉,一日間色有三醉。
執書理好衛絮的首飾,又道:“奴婢還是覺得自家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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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侯府從來都是自在過頭,衛繁除夕睡到日上三竿,一張小臉睡得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白,又水又潤。胭脂紅襦裙更襯得她雙頰似染飛霞,髮間紅絛編著金線,胸著金瓔珞墜著各樣瑞獸,抿唇一笑間憨態可掬、神采飛揚。
國夫人看得歡喜無比,暗道生得圓潤還是有好處的,紅衣一穿,更顯華麗。再看看衛絮、衛素也都比平日穿得喜氣,不由臉上又添一層笑意。衛紫這等場合從不輸人的,於氏恨不得把壓箱底都掏出來給女兒戴上,頸間一串真珠顆顆龍眼大小,籠著淡淡珠暈,奪目異常。
衛放牽著衛攸,兩兄弟皆是一色桔紅錦袍,只可憐衛紫的胞弟衛斂太小,被於氏留在家中扔給了乳孃,還害得衛斂哭了一鼻子。
衛紫這個姐姐幸災樂禍:萬幸沒帶弟弟,屆時在宮裡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的,丟死個人。眼見衛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於氏將將心軟,她忙正氣凜然道:“驅儺好些人扮作疫鬼呢,阿弟看了要做噩夢的。”
於氏嘴上罵:“胡說,既是驅儺,哪有邪氣疫惡近身?”又訓女兒,“我看你就不願和弟弟一道,半點不知友愛。”
衛紫哼了一聲:“那阿孃在家照顧弟弟?”
於氏氣得想罵人,她哪肯錯過年底盛會,掉過頭喝斥乳孃照顧好小郎君,翻眼撇嘴不再多言。
衛紫得意不已,在衛繁耳邊低聲道:“阿弟煩人得緊,左右他也不知什麼是熱鬧。”
衛繁抱著儺婆面具連連點頭:“四妹妹說得有理,二弟這般大時,燈節看舞獅都嚇哭了,驅儺還更嚇人一些。”
衛攸耳尖,覺得丟臉,藏到了衛放身後。
衛素有心替弟弟遮掩,溫聲道:“哪裡,阿弟是想要一盞美人燈不得才哭的。”
衛放驚訝,扭頭看看衛攸,彎身悄不可聞道:“二弟這般小就知美人難得?為兄自愧不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