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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娘子?”樓淮祀撫著玉球,目光森冷, “你家小娘子不會是個偷兒罷?”
碧衣婢女連連搖頭, 語無倫次地道:“不不……不是的, 我家小娘子是清貴人……人家。”她受驚不過,終於哭出聲來。
樓淮祀毫無半點的憐香惜玉之心,這個碧衣小婢女一味哭, 話都說不清,耐心告磬便想逼供。碧衣小婢女驚懼之下, 竟還有幾分機留, 瞥見他神色不善, 忙跪下磕頭:“郎君饒命,郎君饒命, 我我我……小娘子就在那寺廟, 郎君問問問……”
樓淮祀這才收斂神色, 想著大年初一,他孃親還在寺中, 自己要是有過分之舉,怕他孃親要尋他的不是:“在寺內最好,不在也無妨, 你們就算躲溜進鼠洞裡, 我也能掘出來把你們扔進油鍋裡,炸得皮酥骨爛,餵給我家惡犬做晚膳。”
碧衣小婢女被他嚇得魂飛魄散,哭得滿臉的鼻涕眼淚, 腿軟無力也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領他們去尋人。不等出院子,就見一個身著素衣,髻邊簪一朵素白絹花的小娘子匆匆尋來,邊尋邊輕喚道:“鵲兒,鵲兒……”
碧衣小婢女瞬間似得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往那女子身邊撲去,喊道:“小娘子救我。”
樓淮祀皺眉,打量著來人,女要俏一身孝,眼前這個素服小娘子眉目清雅,很有些動人之處,細看甚至有分眼熟,好似在哪見過……拎起手中暖玉球,問道:“這是你的?”
素衣女子怔愣,護了自己的婢女,猶豫幾番,不知該如何應答。
樓淮祀冷笑道:“答不上來,八成還是個賊,告與府尹,幾棒下去你自會說出來龍去脈。”
素衣女子沒想到他這般兇橫不講理,眸中掠過一分懼意,道:“回郎君的話,這個玉球雖在我這處,卻不是我的。”
“哦?”這倒出乎樓淮祀的意料,“既不是你,又怎會在你這處,說來說去,還是賊供。”
素衣女子咬了咬唇:“並非如此,郎君容我分說。”
樓淮祀越看越覺這個女子面熟,他自認記性極佳,記人猶強,即便當不得過目不忘,比尋常人卻強出不少,眼前這個女子竟是想不起是誰?越想不起來,越不服氣,將女子的眉眼看了一遍又一遍,直把素衣女子看得滿面通紅,羞怯萬分。
她羞怯擰身,樓淮祀頓怒,冷聲道:“不是要分說嗎?還不快說?莫非還要給你煽爐烹茶。”
素衣女子瑟縮一下,面上紅暈盡褪,小婢女更是抖得有如雨中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