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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要比什麼?”關餘謹慎問道。冷眼看去,這幾人中武功深不可測的乃旁邊長相討喜面容稚氣的青年郎君, 與他過三招能得八貫。關餘自問, 自己在這青年身上討不得好, 賺不來這筆浮財。
再看這個叫阿罪的小少年,白髮紅眸,顯是天生有疾, 他們雁沙管這病叫“白羊”,膚白髮白連睫毛都是白的, 曬不得日頭, 目力微弱, 再看他獨自撐傘立於一旁,自成一界, 不與人多說一句話, 不至痴傻, 卻是肉眼可見異於常人。
這樣的人,真個身懷奇功?不是關餘輕視, 實是看著不像。他有豪賭之心,卻怕裡頭有詐……新知州怎看都不像平實之輩,寧可拼著失禮, 也要多嘴問個仔細明白。
樓淮祀笑道:“阿罪馬步扎得結實, 然他曬不得日頭,得為他撐傘,就比……是他馬步扎得久,還是你撐傘撐得久。嗯……賭注賠付也要變, 翻四番,你贏我與你四番賭注,我贏你也得給我四番。”說罷輕飄飄地看向宋光,“光光兄,你還是買關餘贏嗎?”
宋光正揣著到手的六個銀錠,樂陶陶、喜滋滋,橫財來之太易,到手了託在掌上都是輕飄飄的,大正午卻如入夢,聽到樓淮祀動問,宋光那小圓眼一倒,就想罷手,小富即安啊!賭之一途縱是一夜腰纏萬貫,隔日依舊輸得精光,概因不知束手回頭……
賈先生適時露出一個隱晦的擔憂之色,宋光看個正著,乾脆又問“護財神”方固:“都尉,你看這少年如何?”
方固也正摸不著腦門呢,困惑道:“極是平常啊,莫非是我眼力有限?”
宋光又咂摸了下樓淮祀,果見他有虛張之勢,暗喜,果然是詐唬人的,依他看那白雪雪的小子,渾身上下沒幾兩肉,比生得好看,倒是欺玉郎賽潘安,比甚得扎馬步?當即將兩錠銀輕撞一下,聽了個響,哈哈一笑:“錢財身外物,生死不相隨,浮財如浮雲,易散還復來,下官就下個三錠。哈哈哈,意思意思。”
樓淮祀一挑眉,擱在扶手上的小指抖了一抖。
宋光憋笑,抓到了抓到了,看這小指抽的,一如自己無措之時啊。
賈先生越發不安了,欲言又止。
牛叔笑著也下了一貫錢在關餘身上,魯犇李在、始一等人卻是隻拿出幾十錢胡亂下注。
關餘心裡還是沒底,只應了戰,卻沒有下注,得勝就有十六貫錢,輸了不過白走一場力氣。
樓淮祀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揮揮手叫牛叔預備擊鼓。
賈先生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