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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硯;自己練武,衛放得陪著扎馬步……君子六藝,一樣也不許落下。
衛放苦啊,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就罷,還不敢叫苦,得罪不起。真是低頭去,垂頭回,滿腹委屈無以言說。
其實姬冶也鬱悶,如此庸庸之輩還敢遊手好閒?需知勤能補拙,蠢鈍如衛放,就該豎了床板日以繼夜苦讀苦練。
俞子離也不知看中衛放哪處,竟收作學生,收也就罷了,奇人異士總有些別樣僻好,偏俞子離學生是收了,雕了幾年,還是一截朽木,真是給俞丘聲丟臉。
衛放被姬冶折騰得苦不堪言,就開始耍賴裝病,姬冶連請四個御醫來給他瞧病,湯、丸、針、炙齊下,直把衛放嚇得屁滾尿流。
他每日跟只瘟頭雞似得,侯夫人許氏心疼不已,衛箏也心疼,夫妻二人相攜過來想給兒子求求情,說說好話,一對上姬冶不善的臉,抱一處瑟瑟發抖,愣是不敢張口。
衛放只覺天要亡他,爹孃靠不住,祖父不敢靠,救兵妹夫遠在棲州,思來想去,也就只能求助國夫人。
國夫人看著灰頭土臉的孫兒,還是狠下心,任由姬冶對著孫兒錘錘打打,萬一鍛打得百鍊鋼,豈不是衛家之福?
衛放求告無門,日日浸在苦水裡,每日晨起必在心中祈願:今日姬冶事忙,無暇理會於他。祈願不成,還得把苦巴臉一收,換成笑臉,顛顛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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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冶衝著衛放淺淺一笑,笑得衛放直打哆嗦,兩腿自發往前一步,離門口又遠兩尺,笑道:“三……三皇子說有約就有約,我……我……我閒人一個,哈哈哈,三皇……子儘管吩咐。”
姬冶道:“今次來不是找你的。”
衛放的兩個嘴角“唰”得往上翹,心知不該笑,偏偏嘴角似被人拿線提了往上拉,放都放不下來,兩道眉一耷,幾要哭了。
國夫人“哦”了一聲,不解:“那不知……”
姬冶取出冊子,道:“不知是哪處出岔子,表弟媳送與府上小娘子的書冊送到了我那處,慚愧,我不知底細,開啟一頁瞧了一眼。”說罷,將冊子遞與國夫人身邊的管嬤嬤,管嬤嬤忙垂首雙手接過。
國夫人愣了愣:“勞煩三皇子送來。”她心裡直打怵,也不知這冊子裡寫了什麼,若是女兒傢俬密之語,被皇三子瞧見倒有幾分不妥。又嘀咕:看了一眼就看了一眼,掩了便是,不宣之於口神鬼不知,偏三皇子說得這般詳細。國夫人取過書冊,翻開看了看,心下鬆快,這冊子倒似遊記,並無女兒家的私話。當即笑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