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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繁兩姊妹親親熱熱地走了,安置的院子只管讓丫頭婆子整理,她們二人關門說貼己話。衛放跟著姐姐和妹妹走吧,多有不便,再和姬冶一道吧,頭皮發麻,他也不嫌累,帶著小廝護衛跑去逛滿是魚腥味的棲州城。
姬冶揮退左右,問起樓淮祀石脂之事。
樓淮祀道:“舅舅言下之意:量少朝中便不過問了?”
姬冶一聽這話,還以為棲州沒發現多少石脂,不由有些失望:“量不多?”
樓淮祀轉著兩個眼珠不說話,他一息能轉百來個念頭,一忽兒想起俞子離的期望,一忽兒又嫌事情繁絮,懶怠多管,想了想道:“這個……嘛……多寡也要看如何比對嘛。這一船沙,算不算多,比之沙丘也不過杯水,這一缸水算不算得少,比之一杯,那自是漫漫無數……”
姬冶笑了:“說罷,你們到底發現了多少石脂?”
樓淮祀惱羞成怒,道:“地底還藏著好些呢,我哪知究竟有多少石脂,你自個明日看去。”
他氣急敗壞,姬冶卻是不急不忙,道:“那是自然,不親去看上一眼,還能聽你一面之詞不成?”
樓淮祀衝他拉著一張臉,噴幾聲氣,壓下性子,道:“表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棲州的石脂朝中接管也合情理,不過,石脂於棲州亦有重要用處,你看中間可還留有餘地?”
姬冶滴水不漏,道:“阿父不過叫我過來看看究竟,容我回稟過後,阿父自有考慮。”
樓淮祀笑起來:“表兄,只拿話敷衍我,舅舅要是隻來看一眼,遣誰來不好,非得把你派來。”他又湊近來,低聲問,“外祖父身邊的老李怎麼也來了?”他接了人後,李太監就笑呵呵去歇息,識趣地沒有打攪他們親人團聚。
姬冶也不瞞著他,道:“依祖父之意,石脂關乎火器,最好收歸朝中。”
樓淮祀長嘆一口氣,橫財未至,分錢的人倒先來了,還是連鍋端的那種。姬冶看他愁眉苦臉的,幸災樂禍:“樓知州大方,送了兩壇石脂入宮,你要是送兩車鹹魚給阿父祖父,焉有今日之事。”
晚間府中備下小宴,聊為洗塵,李太監是閹人,又是姬景元的隨侍,算是看著樓淮祀長大的,也不與他們外道,同桌就坐。
樓淮祀雖覺老李這人有些討厭,來棲州之後再看,竟覺得老李這張婆婆臉還有幾分慈祥,親自動手夾了一筷子菜給李太監,笑道:“老李,來來,嚐嚐棲州名菜。”
李太監端著要笑不要笑的假臉,道:“奴婢哪個牌位